柳楊的話,充滿了魔力,一步步的引導的社康,讓她逐漸走入罪惡的深淵。
柳楊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認識,但是當時有話逐漸組合在一起時,社康由些迷茫了。
哪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迷茫什麼,但就是像站在路口中央。
看著一個通向左方,另一個通向右方,他該走向哪裡?
他的心迷茫了。
柳楊看著社康逐漸被他帶進狀態。
若要使人滅亡,必先使他瘋狂!
另外,他的同學,被柳楊講的突然沒有胃口了。
臉色異常難看的盯著柳楊,他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傢伙是什麼意思。
既然有錢為什麼還和他們拼桌。
既然已經拼了桌為什麼還要說出噁心的事情。
這不是存心讓人沒有胃口嗎。
他強行讓自己的臉色便會那麼難看“那個,柳楊是吧,既然你覺得殘忍,為什麼還要點這些菜呢?”
“你點了這些菜,為什麼還要我們知道那些事情。”
“我不是很明白。”
說到最後,他的同學語氣非常的不友好。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冰冷。
他本來和朋友一起出來吃飯,結果碰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要拼桌。
拼桌就拼唄,好好吃飯,各分各散,不行了嗎。
至於這道菜的由來,他並不想知道。
柳楊笑著看著他,同學感到一陣詭異,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柳楊像是在解釋,也像是自言自語。
他用吸管攪動著奶茶裡的珍珠。
一顆顆黑色的圓粒旋轉起來,在咖啡色的奶茶中若隱若現。
“是啊,既然已經選擇了吃這道菜,為什麼還要去在乎它的由來?”
“既然已經吃進了肚裡,為什麼還要去流淚,去悲傷。”
“什麼是殘忍,那是鱷魚的眼淚,存在卻虛假,留了卻不併不留下。”
“嘴上說的救濟救人,胃裡殘骸斷渣。”
這既像是對菜的點評,也像是柳楊對自己的描述。
他是虛偽的,明明不想殺人,但是手卻在動。
那幹了一地的紅綢,抹不去他曾經的滴落。
荒郊外的殘骸野骨,是活著的唯一象徵。
他在殺人,也流著淚,在墳墓化成了一顆顆珍珠。
他把珍珠收藏起來,泡進了茶裡,他不想讓人看見他流淚的樣子。
他吃下肚中,那是虛偽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