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楊臉上陰鷙,眼神中閃過一絲紅色的光芒,冰冷的寒芒,像一把刀子,刻在江一川的眼底。
就這樣,兩人對峙了足有十分鐘。
“給我一個不殺她的理由。”
“她還活著。”柳楊說道。
“她還是個人。一個活著的人。”
柳楊看著地面,黑漆漆的,看不到是地面的黑,還是血汙的紅。
而我已經不是了。
久久,他沒有聽到江一川的回聲。
抬起頭,江一川已經走到了門口。
他雙手叉腰,酷酷的開口。
“雖然我覺得你這樣做,沒有意義。”
“以後別後悔就是了。”
他從褲兜裡掏出一隻打火機,幽藍的火光,在空中飄飄蕩蕩就像墳墓前的鬼火。
為死亡的人哀唱。
打在地面的那一刻,燃燒了起來,沾染著世間的汙濁。
“謝謝,江一川。”
柳楊露出一個和藹的笑,算是這幾天最好的。
雖然他不知道江一川為什麼會幫他。
如果硬要說是聯盟的話,更多的是自己求助於江一川而已。
其實這個外表酷酷的少年,心裡有一顆溫暖的心。
或許他喜歡殺人,但是不能說他沒有心。
柳楊揹著玄月在無盡的火光中,消失。
黑夜裡,沖天的火光顯得格外刺眼,就像刺破了天空,墜落下的災難。
人們的呼救聲,警笛聲,趕來的身影,車輛的燈光,刺瞎了夜的黎明。
沒有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了什麼。
正如沒有人知道我們正在經歷什麼。
......
趁著混亂,柳楊、玄月與江一川跑了出來。
柳楊打電話給李一果,讓她過來,照顧一下玄月。
“你知道了嗎?”柳楊我發現他連嘴都張不開。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嗎?”李一果不解道。
同時心裡也正在疑惑,柳楊不是被高重之關起來了嗎?
而林濤則去救他,看樣子應該已經救出來過了。
想必林濤此時也在他的旁邊。
“嗯?說話呀,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你不說的話,讓林濤過來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