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管的事。”杜丹冷漠地搖搖頭。眼睛直視林濤。
“你剛剛也說了,不知道會給外面的人帶來怎樣的麻煩,也就是說我們有50的機率。”
“50對50,一半生,一半死。”陳昔坐立在車上。。
杜丹看著昔日高傲的少女,現在終於和自己平等了。
“不然的話,我們的結局恐怕只有一個接一個的去死。”杜丹笑道。
“我是無所謂,反正也破破爛爛了。可是。”
“...她們呢?”柳揚不知道杜丹在說這句話時,眼神是不是飄了他一眼。
“比如阿酒,又或者下一個我。”
“所有,我們想不出辦法,不如讓外面的人想,如果外面的人也不行,到那時我們再自己解決。你覺得如何?”沈楓笑看著林濤,似乎覺得他會同意似的。
柳楊看著杜丹和沈楓,他們之前還是敵人,現在卻變成了戰友。
風靜靜地的吹著,撥動人們躁動的心絃,病房裡的冷氣團讓人發涼,忽然間沒有了聲音,不僅是病房,還有走廊,甚至於這個醫院,似乎與外界斷了聯絡。
柳楊看著所有人,眼裡閃著火熱,就像找到了寶藏,讓人振奮,讓人著迷,包括他自己。
如果真的有人能幫助他們呢?
這個條件對許多人來說都很豐富,既不對自己有害,還能獲得好處的,相信沒有人能抵抗著住。
“好,你們可以向外面請求幫助,但是不能公開地向社會求助,我擔心會造成麻煩。”林濤終於鬆了一口。
所有人都笑了,只不過是在心裡。
但是陳昔從頭到尾的沉默,讓柳楊覺得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他們好像正掉入一個巨大尾樓裡,而屋頂正有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透半分謔笑,七分驚悚!
當所有人離開醫院後,各自回到了家中,但是柳楊並沒有急的離開,他從廁所走出來,正準備離開,卻聽到櫃檯兩位護士這樣的一段對話。
“哎,你知道嗎?202病房的那個斷腿的男生,經常請假。”年紀稍大的護士說道。
“請假就請假唄,這什麼奇怪的?”剛來的小護士不明就理。
“唉,果然還是年輕,你可知道他經常是下午請假,而且一去就是徹夜未歸,要不就是半夜才回來,你說他一個斷腿的人能幹什麼?”年紀稍大的護士悄悄地說道。
“啊?”小護士覺得有點可怕。
“不僅如此,同一個病房裡的那個毀容的女生,經常在夕陽下或者月光下,一個人夜深人靜的時候面對窗戶,手中有一把小刀,不停的來回削一根木頭,甚至都把木頭削禿了。”
“還有那個被強姦的女生,整天在床上笑著,哎,經常喜歡在半夜時分唱歌,還特別是一些反常的歌。”
小護士被說的一愣一愣的。
而柳楊也聽蒙了,他們是怎麼了?發瘋還是抑鬱?
為什麼他們剛剛沒看出來,是掩飾的太好,還是他們太信任他們了。
站在門口,柳楊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就在他猶豫的那一刻,他忽然聽見病房裡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個聲音,他沒有聽過。似乎來了外人,可是他剛剛就在這裡呀,誰進了進去?又或者說在他之前就已經進去了。
聲音太過於嘈雜,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能大致的聽清是和誰對話。
好像是陳昔的聲音。
說的好像是什麼東西?那個東西被放在一個大雨裡面,但是他們不敢去拿......
至於後面的就聽不清了。
聽到這裡,柳楊頓時感到一陣疑惑。
東西?能到底是什麼東西?而且是放在大雨裡,就不怕被淋壞嗎?
為什麼他們不敢去拿?莫非有什麼禁忌?難道他們是要求陳昔去幫他們拿?
太多的問題,讓柳楊轉不過彎,就像大海中的迷霧,只需轉過一個方向,就會永遠陷入死迴圈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