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少人陷入這個組織當中?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報復社會還是宗教宣傳?”抓住了一點縫隙。
許警官三點一線地反覆麼詢問，乞圖能漏出點馬腳。
但得到的答案卻是統一的不知道。
“砰!”許警官憤怒地錘向桌子。
“柳楊！你要配合我們警方！你這樣會害死更多的人！從間接上來說是你殺了他們！”
夕陽映著殘光，射入窗戶，略顯刺眼，微眯上眼，這燈下的是人還是鬼？
“我說了，警官要去做什麼，自己去調查，我什麼也不知道。”
“當然，如果許警官真的查到了什麼，我也想請你能勞煩的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楊眼神認真的回應他，他不能說，他怕自己會因此洩露遊戲而被鬼殺死。
雖然空白沒說，但他也不敢賭。許警官聽到柳楊前面的話，剛想發火，但聽到後面他說的，頓時皺眉。
這幾年的辦案閱歷，大概能分辨什麼是真話，什麼是假。
但是柳楊時真時假、時暗時明的語氣讓他捉摸不透，但是他聽的出來，柳楊在隱瞞什麼。
並且聽他的語氣，情況似乎很危急，彷彿那個人的手裡捏著他的心臟。
可到底是什麼人有那麼大的勢力，能時時刻刻掌握一個人的命，如果他有那麼大的勢力，為什麼要去和一群學生過不去。
空氣凝靜，靜的沉重，天也暗了下來。
能看到紫色天幕灑到幽蘭大海，金紅的羅玉鑲嵌入墨玉的絲邊。
這麼美的世界為何會有骯髒的灘泥。
柳楊想起一句話你在前面殺人，我在後面救人，你殺的不是別人，那是我的親人，我們不是別人，你我都是一人。
電話響了，許警官接過電話。
電話那頭的檢查人員向他報告檢驗的結果。
“嗯...好的，我知道了。”
許警官全程盯的柳楊，似乎沒有在聽，只有在電話末尾時才說上一句。
通話結束後，許警官停了有十幾秒，之後才說上一句“柳楊，你可以走了。”
嗯？走？柳楊愣了愣。
他可是把趙陽的腦袋給敲爛了，雖然不是他親手把他弄死的，但身上的傷卻是他做的，而且鈍器上也有他的指紋，依法的話，坐牢都有可能。
不可能這麼容易放過才對。
“哦，哦。”柳楊傻傻地應到。
雖然不知道如何，但是能出來就好，他可不想在裡面蹲一輩子。
等柳楊走後沒多久，許警官用自己的手機打了過去，“喂，阿黃，真的是那樣嗎？”“是啊，成哥，那具屍體的傷就像是自己造成的，而且你送來的鈍器，也只有他自己的指紋。”
“有沒有可能是什麼地方錯了？”
“我也這麼想啊，可是從醫學上的角度上看，他受到創傷的角度，完全像是從自己的方向上來造成的。”
“這一點，我用公式計算了好幾遍，而且我又查了其他自殺的死者，所得到的結果一致。”
許警官雖然不懂醫學上的知識，但也知道鑑定很少會出錯。
“哦，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啦。改天請你吃飯。”
“沒事，那謝謝成哥了。”
結束通話電話，許警官沉默了，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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