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過,
當你俯視深淵的時候,
深淵也在盯著你。
當你探察未知的時候,
危險也離你越近。
......
亂風飛卷,撲沙掩面。
一卷黃沙,幾弔紙錢。
生人退避,死者為先!
這學校的氛圍太過於冷抑,我忍不住開口,“你知道鄒傑是在哪棟樓砸死的嗎?”
林濤想了想“聽老師說好像是在f4樓下砸死的。”
找了一會兒,我看到了一棟樓上有4,就告訴了林濤,林濤也覺得對,於是我們就上了樓。
空曠的樓梯間吹起不屬於人間的風,響起錯雜的腳步。
向裡面的人宣示來了外人。
一步一聲響,一步一回音。
踩上三十年的塵土,揭開曾經的真相。
我和林濤走到了第三層停了下來,緊接向右轉,從一間間教室的邊緣經過。
等走到了第三間教室,我們停了下來。
因為我們清楚地看到了那最後一排的窗戶碎了一地,顯而是這裡了。
我們推開門走了進去,在外面還不覺得,但走到裡面去,就會發現這教室比現在的教室大的太多了,像一個小倉庫。
座位排了五十幾桌,估計裡面坐個一百來號人是沒問題的。
我從窗戶從上往下望,碎玻璃渣還在下面躺著,我想鄒傑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中,死時看著寂寞的世界,乏散的眼珠中還期待著有人來救他。
我忍不住有點同情他。
我轉過身,林濤則背對著我,我暗自嘀咕了一句,三十年前的字有啥好看的,說不定早掉光了。
想著,我也好奇起來,這三十年前的課本與我們現在的有什麼不同?
我走到相對乾淨的座位,上面鋪著課本,我忍不住翻略了起來,除了一些重要的文章,其餘的都不認識。
到是魯迅先生的作品不少反多。我有點不亦樂乎。
全然忽略了在30年前無人經過的教室怎麼會有乾淨的座位,課本上還開啟的鋪在桌上。
他們人都去哪了?
或者說他們去哪了?
我把書放在桌上,向後走。
“你發現了什麼?”林濤再問我。
我不解,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我慢慢仔細的留意四周。
讓我驚奇的是我發現他們的座位好整齊,每一橫行,每一縱行,都近乎完美再現了垂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