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德國a集團軍群的一部在兩天前成功攻佔了比利時艾諾省最後一個城市——杜爾——後,比利時全境依然處於盟軍控制之下的城市就僅剩下弗爾衲和波珀靈厄這兩座小城,而面對由古德里安指揮的、經由阿登高地高速向上橫切而來的德國第一裝甲叢集的威脅,再加上正面如跗骨之蛆般追著盟軍主力打的德國國防軍c集團軍群,比利時距離全境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而從德國踏入比利時的第一步算起,距離現在正好過去了14天。
能在半個月內擊敗百萬盟軍並滅亡了一個擁有3.0528萬平方公里國土的國家,除了德軍裝備先進外,頑強的戰鬥意志和悍不畏死的犧牲精神是最主要的原因。
而付出了無數鮮血的國防軍將士們,也獲得了他們應得的獎勵——活著的得到了輪流撤回國休15天的假包路上的食宿旅費)、1.5倍的軍餉以及從比利時各地搜刮來的奢侈品一斤。
不幸變成灰則由當地官員給骨灰盒披上國旗親自送他們回家,外帶給予直系親屬1.5倍於標準的撫卹金以及一封由里昂親自編寫親自監督印刷、當地最高行政長官親筆簽名的慰問信。
而連灰都找不到的則和普通犧牲的待遇一樣,唯一的區別是官員送回去的不是骨灰盒,而是一套嶄新的軍裝。
烈士們的家屬在初得噩耗之時,基本都是痛哭流涕,但除了滿溢的悲傷外,卻都還帶著一份自豪,即便是那些獨生家庭也都是如此。
因為面對被祖國橫掃的比利時和盟軍,他們每個人都切實感受到了一種快感,一種自從1918年以後就被所有德國人所渴望著的快感。
而這種名為“復仇”的快感、堪稱奇蹟的戰役是由他們的兒子親手創造的,這怎能讓他們不感到自豪?
好吧,其實那份高額的撫卹金也佔了一部分原因。
因為這些原因,在比利時戰役接近尾聲、數以萬計的傷兵和8000多個骨灰盒透過鐵路運回國後,德國青壯年們非但沒有被血腥的戰爭嚇住,出現里昂擔憂的參軍低潮,反而在國內又掀起了一波參軍熱潮,無數青年走上街頭,在街道上隨處可見的徵兵人員那裡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資訊,短短兩天時間內,德國國防軍和黨衛軍就收到了超過13萬份入伍申請,新兵多的甚至讓里昂不得不啟封了大批的舊式武器供給新兵訓練並延長了新兵的訓練時間,以等待軍工企業生產出相匹配的新武器。
他們等待的還只是步槍機槍等輕武器,而諸如坦克、步戰車之類的重武器,就連一線部隊都還沒按照計劃裝備完全,更何況他們這些歸屬在新集團軍群下的新兵了。
戰爭態勢的順利進展,除了讓士兵們得到了休假機會,里昂也難得忙中偷得了休閒,放心的將事甩給德軍最高統帥部的一群將軍後跑回了元首莊園,陪陪自己的家人。
可天不遂人願,里昂彷彿命中註定無法度過一個完整的假期。
就在里昂剛回到莊園抱著安傑麗卡坐在草坪上時,施佩爾就找上了門。
“帝國萬歲!”施佩爾脫下帽子拿在左手上,立正用右手敬了個標準的德意志禮。
“施佩爾?”里昂一邊用手揉了揉安傑麗卡的臉蛋,惹得安傑麗卡皺起了小眉頭,一邊笑著看向施佩爾,“不嫌棄我的草坪髒,就隨便坐坐吧。”
他沒有著急問施佩爾找他幹嘛,因為他非常清楚施佩爾,作為帝國的工業部長的他平時忙的連家都回不了,沒事是肯定不會找上自己的。
施佩爾聞言撓了撓頭,連忙坐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在元首難得陪家人的時間來找他肯定會惹人厭,但自己的事關乎未來一段時間內帝國的發展,實在是必須要來親自詢問元首的意見。
“施佩爾先生,我可要好好責罵你幾句了。”里昂故作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的,元首。”施佩爾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該在這個時候來找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