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勝德又喝了口茶,對徐源道:“我知道的就是這麼多了,該你說說你為什想要知道這小子的資訊了。”
徐源道:“這姜羽是半年前送來郡府的,雖然年齡大了點,但這也沒引起我的注意,只是前幾天我女兒回來問我團隊戰正義的意義是什麼之後,我才從我女兒口中得知了那天所發生的事情。”
“哦?”路勝德又給自己倒滿了茶水,問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徐源快速的將那天所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然後看著還在轉悠的姜羽喝了口茶。
路勝德聽完臉上帶著笑意道:“他知道團隊戰存在的意義或許是姜海晟告訴他的也說不定,可是這小子一個人不費力就放倒了五個武修,其中還有一個武者,一個武徒,說明這小子最起碼都有武夫的實力,這倒也沒什麼,更重要的就是你說這小子能看透你女兒的計謀,說明這小子眼力勁可不是一般的好。”
徐源介面道:“我聽我女兒說完,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第二天就去找人問了這個姜羽的來歷,這一問才知道他小時候就離開了山南郡,直到一年多前才回來,所以我就對他產生好奇了,之後就來找你看他的資訊資料了,沒想到你的反應更讓我對他好奇了。”
路勝德轉頭看向他道:“以你的性子表面上雖然不說,心裡肯定想要更深的瞭解瞭解這小子。”
徐源點頭道:“我就是這麼想的,本來還在想找什麼藉口不失身份的接近姜羽,沒想到今天我女兒就跑回家說姜羽在學校欺負她了。”
路勝德聽到這裡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徐源說道:“你這個女兒被你寵壞了,在學府裡那麼多學生看著這小子能把你那寶貝女兒怎麼樣。”
徐源尷尬的笑了笑,也不打算把姜羽“欺負”徐瑩瑩的那段告訴路勝德,反而故作神秘對路勝德道:“你猜姜羽是因為什麼才“欺負”我女兒的?”
路勝德想也沒想就說道:“肯定是你那寶貝女兒耍脾氣得罪了姜羽。”
徐源聽後搖了搖頭,嚴肅道:“是姜羽想要知道昨天圍攻項東庭那夥黑衣人的身份。”
“恩?”路勝德聞言皺了皺眉,道:“他居然關心這個?”
徐源點頭道:“這令我也很好奇,正好就讓我女兒放學去挑戰姜羽了..”接著徐源又把下午放生的事和路勝德說了一遍。
“輕輕鬆鬆就戰勝了你女兒,這麼說你連這小子的底都沒探出來?”路勝德聽完後問道徐源。
徐源無奈道:“總不能我自己出手吧?”
路勝德看了眼徐源,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沉默了許久忽然對徐源說道:“別怪老哥沒有提醒你,今天過後你最好還是離這小子遠點,以免引火燒身。”
徐源聞言想說些什麼,但是想想剛才從路勝德那裡得到的資訊,徐源還是選擇了沉默。
另一邊的姜羽卻假裝還在打量著煉藥師公會四層的佈置,實則卻悄悄的靠近了那牆邊的白布,就在他想要偷偷掀開看看底下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忽然一道藍光在姜羽的身後亮起,姜羽一驚,回頭一看正好看到天花板正中心散發著強烈的藍色光芒,瞬間照亮了整個煉藥師公會的四層。
“我去,原來還有第五層,我說怎麼剛才看不到人。”嘟囔了一聲,姜羽不動聲色的靠向了徐源二人的坐處,這種結界牆壁姜羽見了自然不稀奇,州府一些重要的地方全都由這種結界牆壁當做大門,天啟學院用的就更多了。
徐源在藍光出現的瞬間就悄悄的驅散了包裹他們的隔音結界,轉頭看了眼姜羽正在走向他這邊,便帶著微笑起身走向藍光散發之處。
藍光緩緩消失,現出了三道身影,徐源迎上去笑著說道:“你們三個傢伙知道我們來了還在上面不下來,是不是已經知道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了?”
聽徐源這麼說,三人中一個長相黝黑的壯漢哼了聲回應道:“差不多吧,剛才正在上面分析他們為什麼要襲擊項東庭。”
這時已經走到路勝德身邊的姜羽聽了不由撇了撇嘴,定襄城城主和府主關係好,三大會會長走的近這在山南郡不少人都知道,顯然剛才三個傢伙應該在商量一些事情而不想讓徐源和路勝德知道;說話的壯漢姜羽見過,是山南郡武修公會會長,名叫雷以仁,今年應該五十多歲,姜海晟擔任副會長那會山南郡武修公會的會長還不是雷以仁,聽說也有武師級別的實力。
這雷以仁旁邊的瘦老頭是山南郡法修公會的會長,名叫李振,也有七十多歲了,十幾年前就有法師級別的修為了,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突破到法王境界;李振身邊站著的蕭琴姜羽之前也見過,在他心裡給蕭琴打上了“關係戶”的牌子。
路勝德可徐源那麼好的心態調侃他們,起身問道:“項東庭呢?”
李振回道:“上午已經派人送往京州了,恩?這個小子是你們帶來的?”卻是發現了路勝德身邊的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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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源道:“我學府的學生,來找我請教一些問題的就順便帶來了。”
“嘿,你這府主也幹起了老師的活?”雷以仁諷刺著徐源,剛才徐源一看到他們就嗆了三人一口,這雷以仁藏不住城府,挑著刺就反擊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