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許許具備這種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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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京市。
下了車,許許深吸了口氣。
幾年沒踏足這座城市,周圍變化不是特別的大,大廈林立,依舊繁華。
抵達酒店。
許許簡單休息半個小時,便起來開始背調這個專案的可行性。
她將其中需要規避風險的地方標註的十分詳細。
多年不接觸這些,起初是有些手忙腳亂,不過很快她就調整了過來。
不僅如此,許許還求助了之前認識的一些同行忘年交。
那都是許父帶著她認識的。
得知這個晚輩重出沙場,那些前輩絲毫沒有隱藏,將這個專案的一些內部訊息隱約傳達。
許許感激不盡。
不過四個半小時,許許羅列出兩張紙的重要資訊。
“這麼快?”何嘉義驚訝,接過來檢視。
“有空聊聊嗎?”
“請進。”
兩人在何嘉義的房中沙發坐下,許許說:“如果實際情況跟我分析的沒錯,那你對比江氏,可沒有任何的競爭力。”
何嘉義抬眼,“殺我銳氣是不是?”
許許勾唇,“我可以幫你搶。”
何嘉義眉心一跳,“怎麼搶?從你老公手裡搶?”
“專案還沒敲定,誰說一定就是他的?”許許眼底蟄伏著捕獵者才會有的強勢。
“明天招標會議,我替你去談。”
“你想要什麼?”何嘉義可不認為她想費力不討好。
許許起身往外走,“什麼都不要你的。”
她只要江少頃失敗。
她愛過江少頃,並且深愛,在他身上的這場投資,她輸了,但她不後悔,也不憎恨。
可這並不妨礙,她想要收取這六年來的損失。
風投講究的就是風險投資,高風險高回報。
與江少頃之間,她卻是高風險無回報。作為資深的投資人士,不拿回本錢,太不稱職了。
可即便離婚,她也不會去碰江少頃的一分錢。
她不要江少頃打發麻煩的給予,她要的是江少頃剜心剔骨的失去。
什麼自認倒黴,她不接受。
感情或者婚姻,不過是一個過於大點的棋盤,一般人一生都跨越不出去。
而在她的這場婚姻中,江少頃是棋手,她是棋子。
但當自身強大起來後,她其實完全可以選擇……
踹翻棋盤。
再將它拍在對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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