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個案子,警方從地窖裡救出了一個滿身酒氣的受害者屍體。這是被活活餓死的。
人絕食幾天,身體裡的血糖會消失殆盡,所以身上會出現類似於宿醉的味道。但這個人是餓死了幾個小時,警方才來到。這很有可能就是兇手的特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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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初步判斷,兇手是反社會人格。
天生帶有變態基因的人,長大後之後越來越殘暴。就好像是潛意識叛變了,不停在內心進行蠱惑,促使原本的理智妥協,然後不停的殺人。
這種噩夢,簡淵是真的做過。
噩夢裡,在莊嚴肅穆的寺廟,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對著神像跪下虔誠祈禱,希望自己不會變成怪物。但變態的本能最終還是促使他走向極致的毀滅,成為簡淵噩夢裡最恐怖的存在。
簡淵翻看了幾個案例,忽然有一個發現。在其中的幾起案件裡,兇手對受害者居然做了額葉化學切除手術。當然了,這個手術非常的簡單粗暴。
透過鼻腔注射氯氣,從而腐蝕掉大腦的額葉。這樣做會激發人的生理慾望,從而難以自控。
簡淵馬上想到,兇手這麼做的原因,很有可能是讓受害者對自己的生理慾望無法自控,從而任用兇手擺佈,成為x奴隸。
隨著對心理學瞭解的越來越深,簡淵也不斷推翻自己之前的慣性思維。就像曾經他覺得微微那個本性,是沒辦法治療的。
但是現在經過學習和論證,簡淵懷疑微微之所以會是這樣子,很有可能微微小時候腦部受到過創傷,導致大腦額葉受損。因為額葉和生理衝動有關聯,所以導致微微後來的人生過程中,理性很難壓制生理衝動,最後一點點突破底線,淪陷在慾望的海洋裡。
當然這也只是猜測,如果真的是額葉問題,那或許還可以糾正。但微微可能不會選擇糾正,因為人無法面對自己人生犯下那樣荒唐的錯誤。
人的大腦,真的是有太多奧秘了。比如大腦是唯一沒有痛覺感應的器官,雖然全都是神經,但卻沒有痛的感應器。也就是說,大腦知道身體什麼是痛,但卻感覺不到痛。
再比如有癢癢肉的人,自己撓卻不覺得癢。因為大腦是可以區分自己運動和外界運動,對自己是免疫的。
還有就是眨眼的時候,視覺不會感覺到變黑。雖然速度很快,但畢竟還是有眨眼過程。這就是因為大腦會在眨眼的時候,抑制多個區域的活動,使人不會覺得視覺訊號被打斷。
大腦和心理學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是共同的。所以說即使是理智的思維,也會受到生理的諸多限制。真正突破這些的,只有潛意識。因為潛意識獨立執行,可以潛移默化的影響,但不能完全控制。
言歸正傳,回到案子上。
很顯然,兇手這樣簡單粗暴的實驗是失敗的,最後導致受害者全都死亡。可要命的是,這樣的手法只是其中幾例。所以兇手不僅僅是殺人隨機,連罪案手法也完全不同。
在美利堅死亡率最高的職業,其實是那些站街的女郎了。因為見不得光,又總是一個人,所以經常被各種想報復世界的人當成殘害的物件。而案件裡這樣的受害者更是有很多。
其實fib裡面也有很多厲害的心理專家,他們厲害到甚至可以透過兇手的拋屍手段,逆推出兇手的犯罪心理,甚至大致判斷兇手患有什麼樣的精神疾病。
拋屍的手法往往能證明兇手對被害人的看法,比如對某一職業的偏見,或者是某種信仰。同時也會透露出兇手的一些情況。比如死前沒有遭受侵犯的站街女,兇手是那方面功能障礙的可能性也很高。
再比如死者的屍體凌亂,但衣服被整潔過,這就有可能是一個團伙。暴力者佔據主導地位,而順從者雖然害怕或者悔恨,但是不敢反抗,所以才會幫忙處理屍體,整潔衣物。
屍體是最沉默有力的證據。
但這一次的問題就在於,殺人如此隨機,手段也是隨機,這不會有身份和職業上的影響,根本逆推不出來。
簡淵看著繁雜的資料,裡面的作案手段聳人聽聞,正常人都很難接受。
好在是見多識廣,這些事對於簡淵來說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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