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錯的話,博斯維爾先生?”他露出了一個還算正常的笑容,“可以說說看嗎。”
被那隻藍眼睛盯住讓西瑞爾嚇了一大跳,他哪裡知道都有什麼咒語,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話。
穆迪教授耐心的說,“噢別急,仔細想想,總會聽說過那麼一兩個吧。”他的藍眼睛又轉了一下,“扎比尼先生,請相信你的朋友可以答出這題。”
佈雷斯面不改色的把寫著三個咒語的紙條收了回來。
最後的救命稻草也沒了,西瑞爾更緊張了,他搜腸刮肚能想出來的咒語也就那麼幾個,都是最基礎的,根本沒有可以算得上兇惡的咒語。
哦不,也許,有那麼一個?
他突然想到在魁地奇世界盃上遇到的那個黑衣人念得咒語,聽起來就挺可怕的,反正他也想不出來別的了,不如試試吧,“鑽心剜骨?”他磕磕巴巴的說。
“對對,你說的沒錯。”穆迪教授拍了兩下手掌,“這是鑽心咒。”他開啟了講臺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玻璃瓶,瓶子裡是三隻正在爬動的蜘蛛。
他取出其中一隻放在桌子上,“需要把它放大一下,這樣你們才能看的更清楚,速速放大。”他對著蜘蛛唸咒,桌子上的蜘蛛像是被吹了氣的氣球一樣飛快的膨脹變大。然後他又動了動魔杖,對著蜘蛛念道,“鑽心剜骨!”
蜘蛛猛的顫動了一下,黑細的蜘蛛腿唰的全都收縮了起來緊緊貼在身體兩側,它像是遭受了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在桌子上左右翻滾著,身體劇烈的抽搐著,它沒發出任何聲音,可所有的學生腦袋裡都不自覺的聯想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
西瑞爾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不知道這個魔咒居然這麼可怕,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當時這個魔咒真的落到自己身上會怎麼樣。剛剛他覺得有道理的那番話自己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經歷過了一遍,他以為那不過是個聽起來可怕點的咒語而已,瞧,一枚胸針就可以完全抵擋下來了。可現在他發現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
“停下!”佈雷斯生氣的喊道,他把不停發抖的西瑞爾摟進懷裡,緊緊捂住他的眼睛,輕聲安慰道,“沒事沒事,我在這呢。”
“怎麼了。”穆迪教授沒有拿開魔杖,那隻可憐的蜘蛛在他的魔杖下瑟瑟發抖,肚皮向上暴露了出來,可它已經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停下來!”德拉科惱火的從書包裡抓出一本書扔了過去,正巧打偏了穆迪的魔杖,“你嚇到他了!”
穆迪皺起了眉毛,收回魔杖繼續講解著,“這就是鑽心咒,專門折磨別人用的,刀子、鑽頭、鋸子,都不會比它更讓人痛苦。”
那隻蜘蛛像是被卸了力一樣癱軟在桌子上,蜘蛛腿還在輕微的抽搐著,穆迪教授把它縮小又放回了瓶子裡。
“好了,還有誰知道其他咒語嗎?”
…………
之後的課西瑞爾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滿腦子都是蜘蛛痛苦的模樣,他不自覺的把那隻蜘蛛替換成自己,想象著自己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不停抽搐的情景。
差一點,就差一點這個情景就成真了!後知後覺的恐懼讓他的腦袋混亂極了,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咒語的存在,他更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對他施這種咒語。
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走了,西瑞爾。”佈雷斯把他扶起來,擔憂的輕喚道。
西瑞爾的腳還有些軟,站都站不穩,他倚著佈雷斯,糊里糊塗的被帶著往外走。
“還是帶他回宿舍休息一下吧。”佈雷斯猶豫道。
“去校醫院吧。”德拉科建議,“總得讓他情緒穩定下來。”
他們緩慢的下著樓梯,一邊還在糾結該把西瑞爾送到哪裡去,“乾脆找斯內普教授吧。”躊躇了好一會兒,德拉科終於說到。
佈雷斯蹙眉看他,“斯內普教授不僅治失眠還兼職心理治療了?”
“不是……”德拉科無奈的扶住額頭,“我只是覺得,教授大概會有什麼辦法……”
“去校醫院。”佈雷斯毅然打斷了他的話。
“等一下。”身後傳來了穆迪教授的聲音。他拄著柺杖一顛一顛的向他們走過來,“我想跟他談談。”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萬能的斯內普教授_(3」∠)_【西瑞爾有事,就找教授<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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