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德拉科立刻垮下了臉,“我都生病了,生病了!你難道要因為我去年的一個失誤,連我的死活都不管了嗎。”
“沒你說的這麼嚴重,親愛的。”盧修斯理了理他的頭髮,溫和的說,“至少現在就有兩個病的比你重的多的人,你有聞到魚腥味嗎?”
“原來我剛剛一直聞到的這股怪味是魚腥味?”德拉科茫然的問。
盧修斯衝他笑了笑,然後伸手探上了斯內普的額頭,“那麼你呢西弗?能聞到你身上濃重的魚腥味嗎?”
斯內普教授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大概,不能。”
“我猜也是。”盧修斯微笑著收回手,“你的腦袋熱的可以煎熟一塊牛排了。”
“西瑞爾也是嗎?”德拉科奇怪的摸了摸西瑞爾的腦袋,後者毫不留情的拍開了他的爪子,他不在意的揉著手嘟囔,“這個傢伙的腦袋一點也不熱,沒生病。”
“如果你注意到他一直在吸鼻子的話,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盧修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也許你不介意去問你的導遊要兩瓶提神劑來?”
“好吧好吧,反正我就是個苦力。”德拉科沖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氣沖沖的轉身,重重的踩著地板離開了。
………………
所有魔藥中西瑞爾最討厭的一定是提神劑,因為這個總會有些不太美觀的副作用出現,比如,耳朵冒煙,這讓他覺得自己看上去蠢透了。
但這次他一點也不覺得沮喪或者丟臉,因為,斯內普教授就在他旁邊和他一樣被迫喝下提神劑,然後被迫躺在床上睡覺。
“我回自己房間躺會就好了。”西瑞爾不厭其煩的又一次提出換房間的要求,為什麼他要跟斯內普教授待在同一個房間養病,這樣你傳染我,我傳染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盧修斯把他按回床上,敷衍道,“這樣方便照顧,你們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門啪的一聲被關上了,西瑞爾和教授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望著對方冒著煙的腦袋發起呆來。
“教授您腦袋上面會下雨嗎?”斯內普的腦袋上方已經聚出一朵厚重的煙雲來了,連他頭頂的髮絲都看不太清楚了,“要我幫您拿把傘過來嗎?”西瑞爾擔心的問。
“我希望你是在開玩笑。”斯內普盯著他,幽幽的說,“如果你是認真的,那麼下學期你就和馬爾福先生一起掃廁所去吧。”
“不,我是開玩笑的。”西瑞爾果斷的說,“還挺好笑的對吧,哈哈哈哈。”他乾笑了幾聲,然後在對方乾癟的表情下尷尬的捂住了臉。
“很好。”斯內普挑了挑眉毛,“你應該不介意擦一個月的桌子。”
“您是認真的嗎?”
“你說呢?”
西瑞爾立刻皺起了小臉,“好吧,我的榮幸。”
斯內普教授滿意的踢了踢他,“睡覺,你最好別亂動,如果吵醒了我,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
這就是為什麼他堅持要換房間的原因,因為他必須要和教授睡在一張床上!
西瑞爾淚流滿面的躺倒在床上,這下好了,現在他連動一下腳趾都不敢了。
挺屍了幾分鐘,他有些憋不住了,這對一個多動症患者來說實在太困難了一點,如果要讓他一動也不能動的話還不如直接給他灌一瓶安眠藥。
“教授?”他滴溜溜的轉著眼珠子,語氣飄忽的輕聲問道。
沒有回應。
“教——授——”他稍微提高了一點音量,連語調都有了起伏。
仍然沒有回應。
“教~授——”西瑞爾覺得自己有些玩上癮了,他毫不懷疑自己最後一定會用唱歌劇的方式把這個單詞給唱出來的。
可他沒這個機會了。
“如果你不能解釋清楚你在這犯蠢的原因的話,那麼我想你還是接替馬爾福先生的工作直到下學期結束吧。”斯內普不耐煩的睜開眼睛,黑著臉等著小男孩的回答。
西瑞爾眨了眨眼睛,無辜的說,“我只是想說,您耳朵裡冒出的煙全鑽到我鼻子裡了,嗝——”他突然打了個嗝,一串白煙從他嘴巴里飄了出來,他愉快的吐著白霧,隔著煙霧看教授的黑臉格外的有趣,“快瞧,我打嗝打出來的都是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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