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白琴芳要往樓上走,蘇庭一步上前,拖著她後脖領的衣服拖下來。
白琴芳發出一聲慘叫,從蘇庭手上掙脫。
衣服被扯得鬆鬆垮垮,頭髮凌亂,這個樣子一瞬間又回到了她年輕時貧窮狼狽的狀態,一點沒有她心心念唸的富太太姿態。
白慶堯還在一旁和蘇坪昌胡扯,沒人關注她們這裡發生了什麼。
蘇庭拿手指指向她鼻尖,用冷淡的語氣說:“我警告你,這房子現在是我和我父親名下,公司股權我也有份。你要是再敢動我媽媽的東西,我不會顧及公司經濟是否緊張,立馬起訴要求房產分割,讓你從這個房子裡滾出去。”
說完也不顧及白琴芳的歇斯底里,直接從家裡走了出去。
外面天空中陰沉沉的,飄起了細雨打在臉上。
九叔等在外面聽到動靜擔心看了一眼裡面,蘇庭朝他投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
“別擔心。”蘇庭說,“早知道總比矇在鼓裡好,現在知道還有挽救的餘地。”
九叔點點頭,給蘇庭開車門問道:“還去劇組酒店嗎?”
剛經歷了一場大戰,蘇庭現在靜下來胸口有點疼。
不想回劇組再看到賀舒曼,她搖了搖頭說:“回趟我住的房子吧。”
“行。”
九叔車技很穩,蘇庭也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車輛正在往小區裡拐彎。
“大小姐,蘇總雖然面上不說,心裡還是想你的。”
九叔像個和事佬一樣語重心長得說,蘇庭在心中嘆了口氣,點點頭。
上一世因為白琴芳的挑撥離間,他們父女倆隔閡越來越深,以至於父親最後一面都來不及見到。
這次她一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蘇庭現在住的地方是經紀人張姐給她找的,她們公司很多小藝人都住在這兒。胸口悶悶的感覺還沒散去,她開啟電梯門才發現有半邊的聲控燈壞了。
蘇庭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前放了一個快遞盒。
她不記得自己有買過快遞,拿起來看了一眼,姓名和地址都是對的。
看起來像是個小盒子,蘇庭拿回去找到剪刀開啟。
“啊!——”一聲充滿恐懼的尖叫,伴隨著剪刀落地的聲音。
蘇庭把手裡快遞盒甩了出去,裡面的東西安靜倒在地板上。
是一個渣滿針的殘破娃娃,娃娃頭上還貼著自己的照片,照片上她的臉已經被劃得面目全非。除了娃娃還有一張紙,上面用紅筆寫得印刷體字“我好討厭你”。
“你先別急。”張姐接到電話就趕了過來,看到地上的娃娃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這娃娃實在製作得太恐怖了,再加上門外半邊的走廊燈壞了,張姐一開門就看到整個娃娃透露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這可能是黑粉的報復。”張姐走到窗邊看了一眼,“黑粉既然已經查到你的地址,這裡不能讓你單獨一個人住了。你這幾天先去劇組酒店,我給你找新的地方。”
蘇庭點點頭,心有餘悸看向這個恐怖娃娃。
在劇組裡又繼續待了剩下的大半個月,蘇庭到殺青前一天都沒有接到張姐通知她換住處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