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負有教導她的責任。
夜蒼不允許有這麼自己有這麼愚蠢的徒弟，明明實力不夠，還硬要上陣。
剛才還一臉愜意地窩在榻上的泠芷卻突然拉下了臉。
“師尊，我還不是為了你嗎。”
她低低地說著，聽得出她語氣裡的委屈和不滿。
夜蒼冷眸微微瞥了她一眼：“莫要找理由騙本尊。”
她一百年來做錯事，十次有九次能把犯錯的原因扯到他身上去。
夜蒼見怪不怪，早就有所準備似的，淡漠地看著泠芷。
泠芷抬眸看著他，委屈地嘟了嘟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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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芷沒有騙你！”
“我知道師尊你不喜歡收弟子，一來麻煩，二來不喜歡有人踏足你的生活。”
“我還知道，我是生於雲水澗，師尊也是不得不收留我，這一百年，我也給您惹了不少麻煩。”
夜蒼臉色微微緩和下來，黑眸靜靜看著泠芷。
他倒是沒想到，她原來這麼有自知之明。
“這和你不自量力去試煉有何關係。”
夜蒼還是不太相信泠芷的話。
“因為我看得出，你不想理會那個女的啊。”
泠芷撲閃著一雙花眸，裡面閃著清亮的光。
“可如果你當場拒絕了她，按照那女的強硬的性格，勢必要對您懷恨在心。”
“泠芷不想你被別人誤會，更不想因此讓別人對你不利。”
“可如果您被迫同意了，您自己不開心不說，我也會不開心。”
泠芷突然低了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降低聲音。
“我可不想和別人共享一個師尊。”
“所以，我就出來幫你了呀。”
“雖然我沒有那個女的理會，但是為了師尊，我還是想努力一把試試的。”
夜蒼眸光閃了閃。
他還以為，泠芷是玩心又起，所以才出現在試煉場上的。
倒是不知，她還有這樣理智機靈的一面。
冷硬的臉色微緩，夜蒼垂眸。
“嗯，本尊知道了。”
他輕聲應著，倒是沒有再挑泠芷的刺。
【夜蒼仇恨值，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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