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兒,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先放我出去,我們有話好好說,我知道你可能覺得我對塵兒不錯,所以你有些嫉妒,但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一直等,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視的徒兒。”
這個時候自己不能突破出去,那麼只能求助於他人,夜星瀾已經被控制住,自顧不暇,根本不可能幫到她,那麼她現在可以讓黎湛淵幫他才行。
“太晚了,你也不想想,之前你都是怎麼對我的?進秘境你一直帶著大師兄,而沒有帶著我。你出關也只找大師兄,沒有找過我。
師父你還記得嗎?連你回到仙雲宗的第一句也是問大師兄有沒有來過?你說這樣的師父除了把你當成祭品,開啟陣法以外,你對我有什麼用處呢?”
雲淺卻被這句話給弄愣住了。
雲淺之前一直忽略了他的感受,但這也不至於給他弄出這樣一個邪陣的理由吧!
因為那些血管太細,插進她的血管之中時,她並沒有感到疼痛,但是她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開始被吸走,有有點像是被螞蟻啃食般令人難過。
但直覺自己的頭皮發麻。
“你不會是想讓我成為一具乾屍吧?你用我的血啟動這樣一個邪陣,又是要做什麼?在我死前你至少要告訴我,你的目地吧!”
“師父既然如此想知道,在臨死前告訴你也無妨。這個邪陣是用來攻擊上界的,與修仙界沒有任何關聯,但讓著修仙界作為陪葬才能啟動,這得是多麼巨大的邪陣?”
攻擊上界?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能啟動這麼大的邪陣?
“上界?你到底是何人?”
想到這件事情還會牽扯到上界,雲淺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她死命掙扎著,想從水晶棺中出來,但她越掙扎,那細密的管子們吸血地速度就會變快,弄得她有點頭暈目眩。
但若是不掙扎,一旦邪陣開啟,先不說她是不是死於非命,很有可能就會波及整個修仙界。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他開始瘋狂地掙扎著。
但她無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那些髮絲般細小的管子。
“你還是放棄掙扎吧,若那麼容易掙脫,我也不需要費如此大的勁把你關起來了。”黎湛淵笑著說道。
“你快放我出去,原來你早有預謀。你到底是從何時開始預謀這一場陰謀的?”
“我遇到你的時候就已經在想這個結局了。”蕭洛塵笑著回答,卻讓雲淺頭皮發麻。
這到底是怎樣的城府,怎樣的隱忍,才會拖到今日?
“難道把我推入黑峽谷的人也是你?”雲淺忽然想起把她一把推入黑峽谷的人問道。
現在想起來,比起白櫻璃,黎湛淵的可能性更大。
和白櫻璃感人的智商相比,城府深的黎湛淵更有可能把她推入黑峽谷,而後靜靜等待時機。
畢竟他需要準備這樣一個邪陣,所以還需要她昏睡百年。
在邪陣擺好之前,她也醒不來,時機成熟了再讓她醒來,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