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衛蹙著眉頭，“或許我們可以幫這個女人脫離苦海。”
“什麼意思？”
張衛俯身在劉志耳邊絮絮叨叨說了挺多話。
“明白了嗎？”
劉志點點頭，“我今晚就出發。”
……
夜色有些深了，張衛回到住處的時候，趙曉正擰著包要去上班，由於有了上次的打招呼，趙曉對張衛的印象很不錯她主動對著張衛打了個招呼。
張衛點點頭，轉身進了房間。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劉志帶著他的協警來到了走廊裡。
砰砰砰——
“格老子的，你出門沒帶鑰匙啊！”劉芒擰著鞋，不滿的從沙發上走出來，開啟了門。
“別動，警察！有人說這裡有人吸毒！我們例行檢查！”
劉芒雖然流氓，可還算怕警察。他老老實實的站著，酒精還上頭，他暈乎乎的，站不穩。
劉志根據張衛給的線索，找到了水箱下的盒子。
劉芒見劉志要開啟那個盒子，緊張的直冒汗。
“警官！”劉芒忽然大叫起來，“喝酒喝酒！”
他跑過去，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一個一個往劉志和他的刑警懷裡塞。
劉志把酒瓶子放下。他繼續去拖櫃子。
“這是什麼？”劉志拿出一小袋白色粉末。
“面、麵粉，警官。”
“麵粉？銬起來！”劉志發話，刑警立刻拿出了手銬。劉芒見形勢危機，他猛的一腳踹在協警的的肚子上，奪門而去。
守在佘香香茶館的同事們眼睛都快要盯綠了，終於等到了那個高個子男人的身影。
劉芒跌跌撞撞的跑進了茶館，將手中方才買的菜刀猛的拍在櫃檯上。
“把趙曉給勞資叫出來。”
佘香香聽見一樓的動靜，立刻出來緩解。
“哎呦這不是劉哥嗎？稀客稀客。”
劉芒才不理會佘香香的奉承，他直直上了二樓，他明白，自己老婆那種貨色，只能在二樓接客——一群沒啥油水的社會窮屌絲。
但也足夠養活他們兩人了。
“趙曉！趙曉！趙曉！”
劉芒一拳接著一拳的打在房門上，佘香香一直在一旁低聲下氣的哀求：“我的老祖宗！我這都是客人！都是上帝啊。您輕點！”
劉芒哪裡管她的。他耳尖，很快就聽到了趙曉嗎特有的銀鈴般的笑聲。便直直的朝著趙曉的包間跑去。
“好哥哥，曉曉想吃冰淇淋～”
趙曉撒嬌的聲音激的肥頭大耳的男客人一身雞皮疙瘩，他捏住趙曉的頭，“等會兒喂曉曉吃。”
“趙曉，你給老子出來！”劉芒用力摔壞了房門，撞進了房間。
他衝到趙曉身邊。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就將趙曉拽到自己腳邊，用力踹了起來。
趙曉吐了一地血跡。
肥頭大耳的男人回過神來，一刻上前阻止，可以趙曉已經沒有了任何活動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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