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衛覺得資訊量過大，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當年，他還殺過我們的孩子呢！孩子出生才二十天不到啊。”
趙曉說著哭了起來，梨花帶雨，順勢往張衛懷裡倒去。
張衛腦袋中，忽然閃過在公交車上趙曉的臉在自己雙腿間的畫面，身上一陣惡寒。
“你、你快進來吧！”
一把將趙曉拖進了房間，張衛便鬆開了她。
“明天我就可以領到錢了。證明我已經辦齊了。”
“劉芒是你殺的？”
“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他早上有泡澡的習慣，所以我每次都放一塊香皂在他浴缸前。我堵的是命。果然老天爺站在我這一邊的。”
趙曉一邊說一邊脫掉了身上花裡胡哨的衣服，走到廁所用冷水沖掉了臉上的濃妝，身上的淤青配上臉上沒有衝乾淨的妝，倒是有幾分恐怖片女主角的意思。
張衛趕緊別過眼去。
趙曉走過來，騎在張衛的身上，“我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趙曉的熱氣吐在張衛的脖子。趙曉卻忽然哭了起來。
“明天就會好的。明天就會好的。”
果然，第二天取到保險公司的賠款後，趙曉變從整個世界消失了。直到兩天後，在河邊打撈出來了她的屍體。
……
【很遺憾，兩個許願人都死亡，任務失敗。】
她和劉芒不同，黑色的塑膠袋裡裝滿了石頭。她是和這些石頭一起沉入海底的。
“昨晚有一個漁民在這裡潛水發現的屍體，大概是兩天前半晚死的。趙曉在死之前，取走了劉芒死亡保險公司給出的現金。但是在趙曉的身邊沒有發現那五十萬美金。”
劉志退了兩步，“超人，你怎麼看？”
張衛死皮賴臉的跟在劉志身邊是為了及時獲得案件的最新資料。
為此他還口出狂言，自己一定會比劉志更先找出兇手。
“我覺得，謀殺劉芒的人絕不止她一個人，她一定有幫兇，看目前的形式是她被自己的朋友背叛了。她的同夥拿走了原本屬於她的美金。”
劉志點點頭，張衛與他想的並無二致。
“可是我們已經摸底排查了她所有相關的客人，沒什麼可疑的發現。”
“你要查大概一個月以前的情況。一個月以前打得火熱，現在卻很冷淡的人應該就是同夥。”
劉志趕緊分佈手下的人去辦。
“報告劉警官，確實有，可是……”前來報道的是劉志的同事比劉志等銜低了一級。
“可是什麼？”
“可是最有可能的黃毛已經在半個月前都接到了報案說，已經死了。”
張衛聞言，立刻上前：“怎麼死的？”
“根據檔案，他是被車撞死的。被撞死後又被埋在了郊外的一個小樹林內，大概過了四五天，屍體的臭味從樹林裡跑到了外面的馬路上，被路過的晨跑的人聞到了，報警後被挖掘出來。”
張衛若有所思，並沒有說話，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趙曉是殺死劉芒的兇手無疑。
那殺死黃毛的人又可能會是誰呢？
“你把趙曉工作地點的所有人都找來，一個個的盤問。”
同事立刻下去辦，劉志有些不滿的錘了張衛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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