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那你可得什麼都聽我的。”張衛看了眼桌上的日曆，“今天是週四，我們週六去做形象改造。”
陳有：“……”
“你別這樣看著我，男人三分靠長相，七分靠打扮。你的事情都交給髮型師、造型師吧。”張衛原本是不知道這些的，但他有一個什麼都懂的寶貝寵物。
“你不是已經有目標了嗎？馬蓉？”張衛猶豫了一番，他心中的首選不是馬蓉，而是打掃廁所的徐大媽。
因為馬蓉和俞承豪、虎子的牽扯太深了。一旦絞進去，張衛擔心事情會變的格外複雜。
陳有暗沉的臉上閃過不易察覺的笑容，他沒有說什麼，出了辦公室。
看樣子要從這個悶騷的男人嘴裡獲得資訊太難了。張衛決定犧牲自己的色相，去打聽打聽。
……
“你說馬蓉啊？那可不得了。”每個寫字樓清潔大媽匯聚的地方就是整個寫字樓傳說的人形收藏館。
大媽們每天打掃衛生，但也是聽到的秘密最多的一個群體，當他們匯聚在一起時，就能知道這個寫字樓所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帶著帥氣陽光的小夥子並介紹給自己的同事，徐大媽覺得倍兒有面子。
張衛一進小房間，所有的大媽都圍上來了。紛紛問張衛有沒有女朋友。
徐大媽給張衛找來了一個塑膠凳子，張衛拿出給大媽們的見面禮，幾瓶口味清爽的飲料。
大媽一號：“那個姑娘，長得好看，所以命很好。也很旺夫呢！”
大媽二號：“是的呢，是的呢，她和他男朋友虎子在一起不到一年，虎子就升到了老闆身邊去了。”
原來這棟寫字樓屬於俞承豪。張衛臉上的表情越發嚴肅。他一直未成想過，現在的他回到了過去的時刻，未來的他還會出現在廢城，幫助林香和尚良逃出來，幫助他們揭開這一切的黑暗嗎？
大媽三號：“她這幾年有了她男朋友的幫扶，如今都做到總監的位置啦，年紀輕輕的勒，是別人羨慕不來的命。”
大媽四號：“小夥子，怎麼樣？喜歡那樣式兒的？大媽認識一個姑娘很不錯的啦，很適合你。”
張衛連忙岔開話題。
“那各位姐姐們，你們知道電路師傅陳有的事兒嗎？”
幾個大媽對視幾眼，臉上的表情藏不住的嫌棄。
大媽一號：“陳有？哼，是個眼高手低的主兒，才來那幾年，都不屑和我們這個又髒又醜的女人說話。”
大媽二號：“是啊，是啊，陳有但凡有你一半的情商，也不至於四十好幾了還找不到媳婦。”
徐大媽：“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他那樣兒，瞧不起誰呢！”
張衛留意到徐大媽的話，趕緊追問：“徐姐姐，這話怎麼說？”
其它大媽也雙眼放光，她們還沒聽說過徐大媽和陳有有什麼瓜葛。這下有了新鮮的故事，個個眼睛瞪的像銅鈴。
徐大媽眼神閃躲，粗短的手指按在臉上，嘆了口氣。
“沒什麼，就是，他不是喜歡那些個樓裡上班的姑娘嗎？可惜人家看不上他，花光了他的錢就一腳把他踹開了。”
顯然，徐大媽吐出的這一點點資訊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當年他才來的時候不是追過人姑娘馬蓉嗎？最後人家不願意還去人家家裡騷擾她。最後不是給姑娘男朋友打出來了？”
眾位大媽紛紛表示“居然還有這等事兒”，並嘖嘖嘆氣。臨了還要罵一句陳有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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