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會死。”蓋亞長呼了一口氣，“當初的因果神就是死了，但是卻不會消失......他，捲土重來了！”
“你在胡說什麼！”多蘭克猛地一揮手，神色震怒，“一派胡言！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死而復生！這個事情你應該非常清楚！”
“但是，這並不包括超神級的存在，不是嗎？”趙峰冷笑道，“而且也有所謂不死不滅的存在，比如......永恆精靈，還有魔王！”
“那些根本就不是一個意義上的存在！”多蘭克看著趙峰，眼瞳開始變得危險，“夠了，我已經不想再聽你的瘋言瘋語，之前知道林氏被你滅門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真的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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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趙峰先是一愣，隨後看著神情激動的多蘭克，輕笑道，“滅林氏也是迫不得已，因為他們想要背叛人類。”
“又開始胡說了嗎？”
“不是胡說！”趙峰淡淡地搖搖頭，“林氏的血脈，你比朕應該更清楚吧。擁有著與毀滅碎片非常強大的契合力，可以說是專門為毀滅碎片而誕生的一脈......甚至雖然與其並列，但是趙氏歷史上的弒魔勇者數量遠遠不及林氏。”
“那又如何？”多蘭克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和你覆滅林氏有什麼聯絡嗎？你甚至對林楓雪做出那樣的事情！你到底還有沒有人心！”
“人心？自稱龍族的你，卻問我這個問題，還真是可笑！”趙峰像是被多蘭克刺激到了一般，突然抬起頭，雙眼泛著紅光，“人心是什麼？難道是所謂的善良？所謂的仁慈？全是狗屁！”
“當初就是因為這份善良，這份仁慈，才導致了現在的情況！當初林龍的猶豫，豐詭夢的退卻，才導致了現在我不得不做到這種地步！”那份紅光讓多蘭克看到都有些心悸，這是一份怎麼樣的力量，為什麼趙峰會有這種力量？
“也好，反正也必須和你解釋清楚，那麼就全部告訴你也無妨！”
“林光月應該已經稍微告訴你一些事情了，比如當初的幕後到底是誰在動手腳，以及在那個時候豐詭夢和朕，又做了什麼。”趙峰像是稍微控制了下情緒，聲音放緩。
“啊......我知道。”多蘭克點了點頭，也是因為知道了當初的幕後者竟然是趙無敵，多蘭克才能體諒現在趙峰的變化，可是這和他所做的有什麼關係？
“當初朕的父皇，趙無敵他所做的一切是為了追求最強的帝國！”趙峰像是在回憶，但是卻語氣不善，“我的皇叔，趙無極創造出了奇蹟般的死而復生之能——輪迴印！而趙無敵想要藉助這份力量，打造出不死的隊伍，從而達成稱霸天下的壯舉！”
“他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但是很可惜，他的路是錯的！”趙峰冷笑地搖了搖頭，“所謂的強大，不是藉助其他力量，也不是什麼所謂的權利！而是達到極致的個體！無敵於天下的不是無法阻擋的軍隊，而是一個足以震懾世界的強者！”
“......”多蘭克沒有打斷也沒有反駁，現在的他根本不明白趙峰到底想要講什麼。
雖然明明知道這裡是時間流速加快的地方，但是如果趙峰是要告訴他真相，那麼他順了趙峰的意思也無所謂！這長久以來的困惑已經夠讓他心煩了。
“但是個體的力量極致到底是什麼？”趙峰突然低下頭，“人類所能達到的極致，是和一般神族差不多的神級！無論如何提升都不可能突破這一道坎，這也是人類和真正巔峰種族的差距！僅僅是一個最強者的存在，就能區分出種族的優劣！”
“你是這麼想的？”多蘭克語氣一變。
“不這麼想，難道還認為人類有可能超越龍族，神族不成？”雙瞳赤紅的趙峰嘲諷般的口吻，“可能很多種族都認為人類的天賦極高，區區不過數千年的時間就從最垃圾的種族，成長到現在！甚至還有所謂的七碎片勇者之類的能夠與神族龍族強者對峙的存在！簡直是奇蹟般的種族。”
“難道不是嗎？”
“是啊，無論是誰，都無法否認人類的可能......但是！”趙峰語氣一轉，“這也只是，‘可能’而已！”
“因為是可能，所以這份未來就需要人類自己創造不是嗎？”多蘭克有些不解，更有些憤怒，“難道因為這個，你就迷失了？”
“迷失？呵呵呵，怎麼可能！”趙峰搖了搖頭，“那麼，我換個說法吧——人類有著可能，但是這份‘可能’，卻早就被某位存在給硬生生地給‘破滅’了！”
“而這位存在就是因果神！”蓋亞看著烏特雷德震撼的表情，輕笑道，“現在懂了嗎？那些人根本不是對你那‘龍族’朋友感興趣，而是單純的害怕他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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