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正常的啊,刑訊過程中怕犯人掙扎,或是咬舌自盡,嘴裡要卡住銜木,身上也要被捆綁……”
“那就是說,他根本不可能自己服毒自盡。”
薛棣冷笑了一聲。
“你讓一個嘴巴里塞著東西,身上被綁著的人,如何服毒自盡?只能是先被餵了□□,然後才上了刑!”
“勞煩兩位將軍了!”
岱山看了看身邊兩位金甲衛。
“帶走!”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在外間看著小的們上刑的,我沒進去啊!”內尉長被兩個金甲衛像是提小雞一樣提了起來,冤枉地大叫:
“我和他無仇無怨,我為何要害他!”
“你和陛下去解釋吧!”
宣政殿。
宣政殿的御座之下,如今被安放了一張椅子,這張不起眼的楠木椅子,正是劉凌“監國”時的座位。
說是“監國”,其實大部分時間劉凌都排不上用場,只要聽著殿下百官們的奏報,然後看著莊駿和其他幾位主官一一分析利弊,然後劉凌會命身邊的舍人逐一記下,帶回去讀給皇帝聽,這便是“監國”的過程。
不過其中也有好處,這些大臣們為了讓劉凌聽懂,說的都很是淺顯,解釋的也十分仔細,以前劉凌聽政時,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所以,三月十七的殿試,殿下一定不能疏忽。今年各地都有戰事,殿試的題目不妨從這個方面選取。”
兵部侍郎諫言道。
“正因為各地都有戰事,士子們可能早有預備,所以題目不能用這個,而應該從吏治著手!”
禮部尚書不高興地說:“現在吏部缺員厲害,應當及早培養可以派上用場的官員才是!”
“就算三鼎甲,要想入吏部歷練也還要幾年,出了吏治的題目又有什麼用!”
“怎麼無用?你問學文計程車子如何打仗,那才是荒唐!”
眼見著幾部大員要吵起來了,劉凌趕緊發話。
“諸位大人的意見,本宮已經全部記下了,至於殿試的題目,待下朝後我會去紫宸殿和父皇仔細商議。換下一個奏議!”
“是,殿下。”
“哎!”
幾個大臣見又這麼和稀泥過去了,只能嘆了口氣,看著莊駿開始下一個話題。
由於皇帝已經病了好幾天了,朝政也有了章程,倒沒有多少混亂,只是朝會到了一半的時候,中書省來人在外通報,這種事情也很尋常,往日劉未上朝時,要遇見緊急的奏摺,中書省也會派人送來,讓皇帝能立刻在朝會中處理,算是加急檔案。
只是現在是劉凌監國,加急的朝政並不能得到批示,照理說中書省不該送來,而是等莊駿下朝後送遞紫宸殿才是,所以朝中的大臣們才滿是疑惑的表情。
奉旨協助劉凌監國的門下侍郎莊駿出了門去,接過外面的急報,臉色一下子嚴峻起來。
只見這位年過半百的宰相邁進殿中,環顧四周,臉色蒼白的可怕。
他看著殿上的劉凌,微微躬了躬身子。
“殿下,舒州的急報,秦王殿下在前往秦地就藩的路上遇襲失蹤,如今生死不明。”
“什麼?”
劉凌驚得從座位上猛然站起。
“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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