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蕭太妃,我來這裡,原本是為了這個,我昨夜……”他咬了咬牙,“好像尿褲子了!”
“咦?”
“是不是我的經脈出了問題?”
那褻褲原本髒汙的地方已經幹了,留下一片痕跡,蕭逸看了一眼,忍不住捂住眼睛,無力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這要是出了問題,那我豈不是經脈已經壞了多年?”
殿中,不知哪處傳出了蒼老的“噗嗤”聲,應該是玄色聽了他們的對話,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
劉凌沒聽懂蕭逸話中的調侃之意,驚喜地問道:“不是我身體出了問題?”
蕭逸心中的躁鬱終於一空,大笑著嚇唬他:“哈哈哈,你身體當然是出了問題,大大的問題……”
劉凌的臉色由紅轉白。
見到劉凌這個樣子,他嬉笑著搖頭:“先天之氣真是了不得,你才多大……哎,這事這麼說不自在的很,玄色,你帶他們出去一會兒,可否?”
“咳咳,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玄色蒼老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主子不必太過認真,也要小心你自己身子……”
“你這老不正經的!”
蕭逸笑罵。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臉紅紅的劉凌被蕭逸滿臉笑容地送出殿外。他抬頭看了看天色,搖了搖頭。
“快到上朝的時候了,你最好早點回去。我讓雲旗揹你,這樣出去快些。”
劉凌得了蕭逸的“教導”,滿身燥熱,被晨風一吹,總算是清醒了不少,低著頭“嗯”了一聲。
沒一會兒,雲旗來了,背上劉凌就往冷宮外疾奔,到了宮牆便將他放下,恭恭敬敬地拱了個手。
“殿下,我們只能將您送到這裡。”
“謝過。你剛剛用的是輕功?”
劉凌感興趣地看著他。
“不過是些殺人的微末功夫。”
雲旗自謙地倒退了幾步,只見他的腳在地上一個騰躍,手中銀光一閃,又藉著射入樹幹的銀線飛遠了。
“別人送人出門趕路用馬,蕭將軍用大司命……”
劉凌也是好笑。
“真是暴殄天物。”
劉凌回到東宮的時候,自然是已經時辰不早了,回去的路上偶遇見幾個宮人,也被他用“起的太早睡不著出去走走”給搪塞了過去。
等他回到光大殿,屋子裡伺候的王寧如臨大赦,眼淚都快下來了。
再過一會兒就要上朝,大皇子和二皇子恐怕早就梳洗準備好了,劉凌卻沒有回來,他怎能不急?
劉凌也不和他廢話,丟下書袋,脫下外衣,連忙在王寧的伺候下梳洗,更換朝服、帶上朝冠,往銅鏡邊一站,自覺沒有什麼破綻,還對著鏡子笑了笑。
一抬頭,卻見王寧在一旁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
劉凌環顧自己上下。
“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