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的晚上過的比任何時候都要清冷。
而迫近的年關無疑是讓氣氛更加緊張。
提出離婚後,紀瑜便搬到了之前的那件屋子休息。
第二天一早,她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早起。
原以為昨晚的遊蕩會使得她的病情雪上加霜,可是第二天她卻精神百倍,下地出行完全沒有問題。
紀瑜做了梳洗換好衣服就出了門。
在她離開後,付屹也緊接著起床做早飯然後就餐去上班。
出了小區,紀瑜打車到了公司樓下,然後隨便在附近的攤位上買了一份早飯拎到辦公室裡。
不得不說,果然還是認真工作的人值得稱頌。
以前她只知道報社裡的同事工作艱辛,時常面臨晚睡熬夜的風險。
如今換了一個工作崗位,周圍為生活打憑的艱苦氛圍還是沒有改變,卻讓她增長了更為全面的認識。
到了辦公室,阿成一早就等在了裡面。
看見拎著一份早飯的紀瑜,他幾步衝出來在門口攔住了她。
“紀小姐,經理說不讓你在辦公室裡吃飯。”
“哪個經理?”
她倒是想要知道是誰一天空閒的慌,連這點小事都要約束她。
“紀總經理。”
“知道了,下去吧。”
“那這。”
阿成看向她手裡的袋子,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讓步。
“拿去扔了。”
“是。”
阿成拿著那份還沒開封的外賣離開了。
紀瑜進門後解下圍在脖子上的圍巾搭在門口的支架上。
屋子裡的暖氣讓她渾身發熱,頭腦眩暈。
比起如今的環境她到寧願呆在寒氣中冷得打哆嗦。
紀瑜關掉了屋子裡的暖氣,回到座位上沒多久,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生病好些了嗎?”
沈珺把手上端著的熱牛奶放在她的手邊。
紀瑜看了一眼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