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紀瑾和方斯瞧見了他們兩個如膠似漆的狀態也忍不住說一句“羨慕”。
而這時候兩人總會立馬和對方拉開一定距離並且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雖然兩人的話在外人眼中純屬無稽之談,但生活之中的改變也還是有跡可循。
付屹早前放在盒子裡的戒指成了每日必炫的資本,而桌上也光明正大的擺了紀瑜的照片。
每天早上,報社裡的同事總能瞧見紀瑜和付屹在門口拉拉扯扯不肯分開。
傍晚時候,付屹即便繞路也會來準時接紀瑜回家。
只不過,好景不長,恩愛的場景卻在深冬發生了轉變。
當日,紀瑜因為紀瑾的一句話臨時推掉了和付屹的約會,等她再回來整個人卻性情大變,對於付屹的關心也是置之不理。
“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麻煩你跟我說啊。”
紀瑜甩開他的手,滿臉譏笑。
“你以為你是誰,這幾天最好別來煩我。”
說完,她便一頭鑽進了臥室,等付屹洗完澡進去睡覺的時候她又抱著被子到客廳的沙發上入寢。
上一天還是恩恩愛愛的兩人,這一夜卻成了殺兄弒父的仇人。
富裕顧不得那麼多,連夜撥通了紀瑾的電話,他必須要弄個明白。
然而紀瑾給出的答案卻領他滿腹狐疑。
“紀瑜?我就讓她準備下個月回去吃年夜飯啊,之後就沒說什麼了,興許是更年期吧,別慣著,打一頓就好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付屹陷入了沉思。
天色漸亮,想到紀瑜興許會回臥室休息一會兒,他趕忙掃走了滿地的菸蒂,並且開窗換氣。
然而等他一到客廳,卻發現自己夜夜擔憂的人早就已經出門了,去向不明,打電話也會被立馬結束通話。
連著幾天,紀瑜日日早出晚歸。
除開上班的因素,付屹實在難以想象她將剩下的地方浪費在了什麼地方。
突然一個最壞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產生——該不會是被別的男人拐走了吧。
起先,付屹一再勸說自己紀瑜已經改過自新了,況且她也承諾過要對自己負責。
但是隨著紀瑜的白眼越積越多,連帶著她毫不掩飾的不耐煩,這一想法受到陰鬱的滋養越發壯大,以至於付屹最後鑑定了這一毫無依據的想法。
紀瑜就是在外面有人了。
一週的工作日付屹都在思考,最後決定在週六的時候跟在紀瑜身後去抓姦。
一大早,付屹便偷摸著潛匿在距紀瑜不遠的距離,不會太近被她發現,也不會太遠把人跟丟。
不過這紀瑜的防範意識也真的淺薄,走了這麼長一段路都沒發現身後多了一道眼線。
付屹跟著她路邊招來的出租一路先前,最後落腳在了紀氏樓下。
紀瑜一下車便小跑著爬樓梯上了樓。
付屹爬驚動附近的員工和他找打呼以至於被紀瑜發現,於是他快步前往監控室追尋紀瑜的蹤跡。
看她爬了一樓,二樓,最後在三樓一層累的氣喘吁吁,付屹當下就產生了一定要帶她回去好好鍛鍊的想法。
三樓之後,紀瑜的腳步明顯慢了許多,最後慢慢悠悠的到了紀瑾的辦公樓層。
付屹站在監控面前飛速的把紀瑾辦公室裡的男人都排查了一邊,最後發現絕大可能勾引紀瑜的就是阿成了。
監控中的紀瑜理了理散亂的頭髮,臉上掛著諂媚的微笑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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