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的付屹聽見敲門聲控制不住臉上的歡喜,以為對方是來同自己道歉並且邀請自己一起外出的。
結果門被拉開的一剎,付屹再一次被打了臉。
“你好歹留一條縫啊,我晚上睡覺沒辦法進屋。”
紀瑜好似並不明白付屹生氣的點,還以為他是因為工作太多不能一同出遊而感到惱怒。
就在紀瑜打算口頭承諾會給他拍照片回來觀賞的時候,付屹的一個舉動打斷了她原有的計劃。
“滾。”
他指著客廳的方向,不留情面。
“你真的是有病,狗咬呂洞賓······”
‘不識好人心’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呢,付屹再一次重複了先前的話。
“滾。”
“行,就當我的真心餵了狗。”
紀瑜也不管背後的關門聲有多響,徑直奔向餐桌開始吃飯。
而臥室裡的付屹卻沒有如她一般寬廣的心懷。
現如今他最為糾結的一件事情就是:
‘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紀瑜的腦回路真的是常人難以理解,話明明已經說得那麼清楚她卻還是能夠把事情搞砸,以致於付屹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在暗中針對自己。
客廳中吃飯的紀瑜自然沒有付屹那麼多的心眼,吃完飯洗完碗差不多都已經到了半夜。
臥室的門依舊緊閉,她敲了幾聲沒有人應答。
想了想,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因為睡一覺和自己過不去,家裡又不是沒有睡的地方。
抱著這樣的想法,她倒頭鑽進了付屹之前給自己安排的房間。
歷經一天的勞累,紀瑜沒過多久便熟睡過去。
月光照在床邊,明亮清晰。
一道人影從臥室出來躥進了紀瑜的被窩裡。
躺在紀瑜身邊的付屹倒吸一口涼氣,被她被窩裡的低溫給驚到。
他躺平身子,搓熱了手伸到她脖子底下把人給撈到懷裡。
紀瑜明顯的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卻又感覺眼皮似有千斤重,怎麼也睜不開。
她將頭貼近付屹的胸膛,蹭了兩蹭。
“付屹。”
紀瑜輕聲嘟囔。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