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結婚登記的老公。”
明明只需要幾秒鐘就完事兒的自我介紹,兩人偏偏僵持了半分鐘。
紀瑜思來想去覺得問題出在他們緊緊握住青筋繃起的雙手上。
她活動了下手腕,一掌如刀劈砍在了他們的手上。
深受打擊的邵子義深吸了口涼氣,吼了一句。
“你有病啊。”
紀瑜轉頭牽起付屹的手放在胸口輕輕吹氣問候。
“你沒事吧。”
明明十幾分鍾前紀瑜還在冷眼嘲諷,現在倒又換了一副體貼人妻的模樣。
付屹看了一眼站在身前的邵子義,立刻理清了思路。
他伸手拍了拍紀瑜的腦袋。
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是令她最為抓狂的舉動。
但紀瑜對此只是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依舊面帶微笑。
“你們兩個···是沒看見我嗎?”
被忽視的邵子義出言制止了他倆的親密行為。
紀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主動貼在了付屹身上並且緊緊摟住他的腰。
既然對方敢在自己崩潰的邊緣來回跳躍挑釁,那她也要做點什麼以示回應。
付屹最討厭她的近身接觸,紀瑜也想好了:
噁心不死自己就噁心死他,就算下地獄也要拉他給自己墊背。
看得出,付屹對她的舉動表示出極大的反感。
上躥下跳坐立不安的彆扭樣已經用實際行動證明紀瑜的報復行動以百分之百的進度順利得逞了。
一直站在旁邊觀察兩人的邵子義覺得這對夫妻處處透露著古怪。
相看對視除了厭惡就沒有相愛,貼身接觸也會在第一時間表露出排斥。
他摸了摸下巴,對紀瑜口中的愛情表示懷疑。
“紀瑜,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
“就在這兒說,又沒有外人。”
“不,就你一個。”
他的語氣無比堅決,紀瑜鬆掉了環在付屹腰上的手,跟著他到了另一邊的花壇前。
付屹在後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而這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