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死心眼還是對方太過豁達,難道夫妻之前不該為著分別而傷春悲秋嗎?
怎麼她只在付屹的表情中讀到了解脫和喜悅呢?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刻,紀瑜突然尖叫一聲。
“對了!我得回去一趟。”
說著,她便扣好了外套的扣子到門口穿鞋。
“你還要不要吃飯了?”
“你先吃著吧,到時候我回來再熱一下。”
紀瑜穿好鞋拿著一把傘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回來的時候時間都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付屹早已經洗完澡回臥室休息了。
她把從紀瑾家裡拿來的盒子小心放在一邊。
餐桌上的菜剩了一半,所幸還是熱的她也免去了加熱的繁瑣工作。
吃完了飯,紀瑜去洗了個澡就回臥室睡覺了。
或許是白天太忙,她一沾枕頭便睡過去了。
夜晚的光輝透過窗戶撒在她的臉上,身邊本應該進入夢鄉的付屹翻了個身正對著紀瑜。
她的臉蛋小小的,甚至不如付屹的一個手掌大。
深陷甜蜜夢鄉的紀瑜呼吸淺淺,玩心重的付屹伸出手捏住了她圓潤小巧的鼻子。
紀瑜在夢中感覺有人謀殺自己,猛地一睜眼卻發現自己正好好的躺在床上。
身邊的付屹由側身變為了平躺。
一切是那麼的平常,卻又在細節中透露出一點古怪。
“付屹?”
紀瑜坐在床上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身邊的人卻並未有任何的回應,
她只當是自己想多了,便又再次躺下睡了過去。
待到身旁平緩有節奏的呼吸聲響起,付屹才又慢慢睜開了眼。
那雙毫無倦意的眸子盯著紀瑜的側臉緩緩說道。
“這都發現不了,真是蠢貨。”
次日一早,紀瑜定好的手機鬧鐘最先把付屹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