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屹用力去推她,結果紀瑜像一貼藥膏。
可以扯,但是總會傷著自己。
“上···樓。”
紀瑜嘴裡嘟囔著。
付屹走前喝了一口先前留在位置上的酒水,舔了舔嘴角,感覺味兒不對口,但也沒有多想。
等他扛著紀瑜上樓後,從廁所方向走來了一個正在整理裙子的女人。
她看著面前已經空掉的杯子,對調酒的小哥問道。
“之前這兒的那位男客人呢?”
剛才顧客太多,他只顧手上的工作。
現在問起的時候才左右張望都已經遲了。
“不知道啊。”
女人暗罵了一聲:“廢物。”但也無可奈何。
話說付屹扛著紀瑜坐電梯到了二樓,感覺嘴裡泛著苦味兒。
他拿著房牌號開啟了房門,把紀瑜毫不留情的扔在床上後去廁所接了一杯水漱口。
而那股濃重的中藥味兒卻越發濃重,正巧洗漱臺上放著一盒清新口氣的硬糖。
他扯開彩色的包裝薄紙含在嘴裡。
一秒過後,付屹略了略嘴。
吃在嘴裡的糖是榴蓮味兒的,雖然他對榴蓮並不討厭,卻對這種附加食品有著莫名的牴觸情緒。
他本想吐掉換一個口味,但糖盒的標籤紙上寫著榴蓮味兒水果硬糖。
沒辦法,付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
等他處理完自己的情緒後才記起還有一個紀瑜在屋子裡。
他走到鋪滿玫瑰花瓣的雙人床邊,倒在上面的人如一具死屍,一動不動。
付屹用腳踢了下她的小腿,床上的人悶哼一聲。
清秀的面孔變得猙獰。
“你是醒著的,還是裝睡呢?”
儘管這兩種提問並沒有實質性的差別,但付屹還是毅然開口。
“你先在這兒睡一晚,明天再回去,如果冷了就自己蓋被子,我就先走了。”
明明就是觸手可及的事情,他卻不願意多費一點耐心。
就在他準備開門離開的時候,紀瑜藉著酒勁兒,從床上坐了起來。
“付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