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行的。”
雖然她平時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了打扮自己,但是對於這麼大的年齡差異,怎麼摸得準人家的喜好?
“沒事的,就隨便看看。”
陳滿硬拽著他進了一家飾品店,還沒等紀瑜站定就聽得一聲呼喚,連名帶姓。
“紀瑜?”
“紀瑾?”
四目相對,很是尷尬。
陳滿和紀瑾身邊的紀思恬打了個招呼,開始責怪自己的時運不濟,這樣都能撞在一起。
“你在這裡幹嘛?”
紀瑜厲聲問道,像極了在街上抓住老公出軌的絕望主婦。
紀瑾不是個愛逛街的人,好幾次紀瑜都以各種誘人的條件相逼,他卻久久不肯屈服。
她實在想不到究竟是誰的面子那麼大,竟能讓這尊大佛搬出受人供奉的廟宇。
“逛街啊。”
紀瑾將手裡的鬧鐘放在貨架上。
上一秒還在嬉笑打鬧的人群下一秒便逃之夭夭。
沉寂了許久的塵土再次飛揚起來。
“對了,範姨週末的生日,到時候記得回來參加。”
“你出來逛街就是為了給她買生日禮物?”
紀思恬在場,紀瑾不好做過多的表露,只能“嗯”了一聲。
“我就不去了,看見你們一大家子人我就倒胃口。”
此刻,紀瑜對於紀瑾或多或少有些失望。
然而紀思恬卻在外人面前忍不下這口氣,朝著紀瑜吼道。
“你別不識抬舉。”
造成紀瑜心情低落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她居然還大言不慚妄圖對自己進行說教。
紀思恬顧及形象,紀瑜可不怕,反正她在外人眼中早就已經沒有臉了。
“抬你媽的棺,明知道說不過我還上趕著來找罵,紀思恬我看你有病,就是發賤。”
人都說‘前事不忘後事之師’。
這紀思恬是腦癱沒錯了,被紀瑜當眾擺譜下不來臺那麼多次,還敢上前挑戰極限。
真不知道她是魚的記憶忘掉了呢,還是臉皮太厚習慣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