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給我。”
“嗯?”
紀瑜還沒弄清楚情況便被他扯住了右手,好好的一個頭冠被三兩下臨時改編成了手環。
他手上的溫度正毫無隔閡的感染著紀瑜。
“這是我的小時候學的,出去找你的時候看見掉落的柳枝便按照記憶中的樣子弄了一個。”
“哈哈,你真心靈手巧。”
紀瑜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裡抽了回來。
陳滿看著她,神色猶豫。
“你很怕我?”
“沒有,怎麼會。”
紀瑜拖長了尾音,所以這句話在外人聽來像極了心虛的掩飾。
“外面有賣風箏的,我帶你去放風箏吧。”
陳滿還記得上學那會兒,紀瑜總愛在放假的時候帶著一幫朋友去到空曠的地方放風箏。
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保持著原來的愛好。
“不了,”紀瑜掛著禮貌的微笑:“我已經不適合玩那些了。”
“紀瑜,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沒有啊。”
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轉變純屬因為那天在麵館前發生的尷尬事。
打那以後紀瑜每次看到陳滿,糟心的回憶都會如潮水般湧來。
所以為了讓自己好受些,她決心避著陳滿,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你是因為那天我讓你去當誘餌的事情悶悶不樂?”
“沒有。”
那天的事情早已經被紀瑜拋之腦後,失敗的行動只會加深她對林白的憎惡和親眼看他受到制裁的決心。
“那就還是在為我沒有去醫院看你耿耿於懷?”
“不是。”
其實對方來不來她都無所謂,在醫院那段時間紀瑜整天吃吃喝喝根本就沒記起還有個陳滿。
“那你到底為什麼要躲著我?”
任憑陳滿抓心撓肝想了幾天幾夜都沒個確切的答案,好不容易提出的假設還沒驗證就被扼殺在搖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