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瑜有些懵,開始翻找司機的資訊和車牌號。
而這時候,在原地等了好久的‘真’司機遲遲看不到紀瑜的人影便給她打了個電話。
紀瑜接聽後頓時失去了胃口,香蕉吃在嘴裡,甜甜的;尷尬浮在臉上,燙燙的。
她張了張口,話到嘴邊像是包著一團火,不知是該噴出去,還是咽回去。
“師傅,對不起我上錯車了。”
說完這句話,她的臉像是被人用開水燙過一般,尖銳刺痛。
司機揮揮手。
紀瑜連連道歉,最後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離了那輛車。
原來她從一開始就上錯了車,但她不是沒有對照車牌號,只不過兩輛車除了地域不同,其他一模一樣,包括車標。
到了報社的時候,她再一次不負眾望的遲到了。
為著一個幾百塊的全勤,上一次她雨中出行,摔斷手臂;這一次又上錯了車,丟人至極。
都說雨後能見彩虹,可紀瑜已經風風雨雨過了23年,怎麼就是不見晴呢。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陷入無盡的冥想。
列印完資料的陳滿回到位看見了正託著下巴發呆的紀瑜,便從背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想什麼呢?”
“呵呵”紀瑜乾笑兩聲,側身避開他的視線:“沒想什麼。”
跟在陳滿的手下後,一切事情都有他打包全辦,紀瑜的生活再次迴歸到以前的渾水摸魚。
到了快下班的時候,紀瑾打來電話要紀瑜去公司找他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紀瑜因為沒有自己開車,所以處處不方便。
在街邊等車的時候陳滿好心發問需不需載她一程,結果紀瑜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出租開到公司樓下,紀瑜一開啟車門就瞧見同樣從車上下來的付屹。
她想也沒想就幾步跟了上去。
“付律師,好巧啊。”
自從經歷過上次的偷聽小插曲,兩人之間的氛圍就不甚明朗。
紀瑜有心調節矛盾,只不過付屹的表現卻不大積極。
他翻了翻眼皮,像是沒看見一般,徑直走進電梯。
紀瑜腳跟腳的走在他後面,發汗的手心拽著衣角來回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