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保真實性他還專門舍下面子讓陳邕畫了一張符紙。
說著費十安掏出兩張符紙,一張黃色的平安符,一張黑色的兇符。
每個玄術師的畫符方式都不相同,帶著自己的風格。
這兩張符對比一看,雖然黑色兇符的筆法稍顯潦草,但兩張符的起筆走勢落筆都是分毫不差。
分明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那師兄知道他是如何得到鎖魂釘的嗎?”
費十安搖頭,“我並沒有和他撕破臉皮。”
一是陳邕必然不會承認,除非他們有更加確鑿的證據。
二是因為現在的玄術會早就不像當年初心如一。
裡面都是些唯利是圖的蛀蟲,只要能為玄術會牟利,即便陳邕真的有罪,趙明成也只會大懲小戒。
“所以我在想要怎麼讓陳邕說出真相。”
二人沉思,陳邕畢竟也算得上現在玄術會的元老,直接向玄術會說明情況肯定會暴露。
很難保證他們為了保下陳邕信口雌黃。
“這很麻煩嗎?”一直沒說話的君肆昀忽然出聲,對他們現在的想法感到不解。
“阿肆有什麼想法嗎?”宋璟之看著君肆昀狡黠的眸子,眼裡帶笑,他似乎知道君肆昀要說什麼了。
“把人綁來讓他和周盼娣見一面,不就一切都解決了?”
宋璟之和費十安對視一眼。
好有道理。
不過誰去綁人呢?
君肆昀和宋璟之的視線忽然落在了費十安身上。
“幹,幹什麼?”費十安結巴道。
“師兄,我和阿肆都不是玄術會的人,接觸不到陳邕,綁人的事只有辛苦你了。”
宋璟之拍了拍費十安的肩膀,笑容滿面有幾分腹黑的味道。
“我?我!”費十安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看看倆人。
“辛苦費師兄了~”君肆昀難得給了費十安一個好臉色。
費十安:……
不過宋璟之說的也對,他們三個也只有費十安能接觸到陳邕。
一口幹掉杯子中的茶水,猛地站起身,正氣凜然,眼神堅定:“好,那你們等我訊息。”
不過細聽,他這聲音裡還有一分興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