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不許胡說!”杜家澤故意板著臉,語氣中卻沒有半分責怪。
杜靈兒被杜家澤和鐘茉莉寵慣了,一聽杜家澤呵斥她當即就忍不了。
“我又沒說錯,他本來就一直住在精神病院,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杜靈兒瞪著君肆昀以及他懷裡的貓。
“爸爸,我不想和神經病住一起,他還帶著一隻貓,你把他趕出去好不好?”
拉著杜家澤的胳膊,跺著腳撒嬌。
君肆昀低低嘆了口氣,神色黯然,語氣中帶著幾分委屈:“既然杜小姐不歡迎我,那我還是回君家吧。”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杜家澤如臨大敵,連忙甩開杜靈兒。
這次呵斥的聲音提高了,帶著怒意:“胡鬧,那是你二哥,張口閉口就是神經病,你的教養都喂給狗吃了嗎?”
“爸?!!”杜靈兒震驚。
“小昀啊,你妹妹不是這個意思,你是杜家的孩子,誰也沒有資格趕你走!”
君肆昀抬眼,眼底泛紅,一副謹小慎微的姿態,“杜小姐那模樣活像要吃了我一般。”
“她敢!”杜家澤眼神兇狠瞪了杜靈兒一眼。
再三跟君肆昀保證,杜家沒有人會威脅到他。
開玩笑,合同已經簽了,若是君肆昀現在又跑回君家,不僅搭上宋家的線沒了,那一千萬也要打水漂。
杜靈兒看著杜家澤如此在意君肆昀,眼淚一下就冒了出來,“爸爸,我討厭你!”
然後捂著臉就跑回房間了。
“靈兒……”杜家澤只覺得頭疼,但為了安撫君肆昀只能委屈杜靈兒了。
“你今天太過了,靈兒肯定傷心了!”鐘茉莉也冷下了臉,理了理衣服跟上杜靈兒。
“我……還不是你教的好女兒,一天天的都知道給我甩臉色了!”
杜家澤臉黑如煤炭,胸膛不停地起伏,顯然氣得不輕。
整理好表情,扭頭對君肆昀笑得牽強,“別管她們,真是太不像話了!”
君肆昀低著頭不開口,主打一個無辜乖巧,我最聽話。
“我讓王媽帶你去房間。”說著就要喊王媽。
君肆昀恰當開口,“可是,我還沒有換洗衣服。”
杜家澤一愣,見他乖乖巧巧的模樣,忽然晃神,想起了君清墨
君肆昀和君清墨長得很像,只是因為君肆昀是男生,五官要淩厲很多。
但二人身上那股清冷又高傲的氣質簡直如出一轍。
當初見到君清墨的第一眼,她身上那股清傲如雪蓮的氣質讓他忍不住淪陷,但更多的還是男人骨子裡的征服欲。
想要將這朵高高在上的冰山雪蓮從雪峰上摘下來。
君清墨是真的高傲。
即便後來二人結婚了,她也依舊冷得像捧雪,就連自己想要親近也必須經過她的允許。
簡直可惡!
眼裡閃過得厭惡君肆昀並沒有錯過。
“是我忘了。”然後掏出一張銀行卡,“這裡面的錢你拿去買點生活用品吧。”
君肆昀接過銀行卡斂下眼底的深思,笑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