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坦白
“那不是你，我能分清你和他。”斯斯的聲音餘音繞耳。
許嘉文剛才想了那麼多，其實也才過了一分鐘不到。
他枕著斯斯的胳膊，看著斯斯說了句對不起。
“對不起。”他又說。
“怎麼了？”斯斯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伸手擦掉他臉上的淚痕。
他沒有照鏡子，所以沒發現自己的眼睛裡有紅血絲。
不僅是因為噩夢沒有休息好。
也是情緒波動太大，加上他又掉了幾滴眼淚。
煞白的臉配上微紅的眼睛，心情低落的表情，令他看起來就像一隻陰暗爬行的男鬼。
“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抬手牽住在他臉上的手，輕輕地蹭著。
——像一隻寵物貓。
斯斯沒有問他，而是轉移話題。
“肚子餓了嗎？”斯斯眼神很溫柔。
他點點頭。
“那我們先去吃早飯吧，”斯斯抱他下床。“你才做了手術，可要注意身體。”
“好。”他還穿著睡衣，兩條小腿都露在外面，隨著斯斯走路而晃動。
斯斯將他放在餐椅上，開啟保溫蓋，一股誘蟲的香味撲鼻而來。
他因為手術後有些貧血，所以嘴唇沒有原來那麼紅潤。
斯斯替他添了碗大補湯，他故意看著斯斯笑著打趣。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行了？”他低頭喝湯，“所以才要給我補補？”
他一句話就讓斯斯紅了臉，說話有些結巴。
“不是……我就是想給你補補血。”
“精血嗎？”他伸腳勾住桌底下的腿。
“雄主說是就是。”
他喝了一口湯後，胃裡有了東西，再看著斯斯那張有些犯規的臉，頓時食慾大開。
也顧不上說話了，專心的吃起了飯。
澤爾克西斯見他這樣，就不停的幫他夾菜，眼中有一些心疼的情緒。
“終於吃飽了。”他抬頭看了眼斯斯，發現了他沒來得及收回去的眼神。
“怎麼這樣看我？”他明知故問。
“我知道你有心事，如果想告訴我就說出來，”斯斯停頓一下又說，“如果想瞞著我……”
“我沒有想瞞著你，”他打斷斯斯的茶言茶語，“我可以都告訴你。”
我的一切。
他站起來，走到斯斯身前，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抱我去沙發。”他用手摟住斯斯的脖子，對著他耳邊吹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