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今天……”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低著頭有些蔫巴。
不想騙斯斯。
現在他就要掉馬了嗎？
“沒關系，雄主不想說就不說。”
他抬起頭，看到斯斯認真的幫他吹著有些燙的湯。
勺子遞到他嘴邊，他張開嘴，喝了。
“等我以後再告訴你，”他用手拉著斯斯的小拇指，“可以嗎？”
兩蟲溫存著吃完了早餐後，許嘉文才從床上爬下來。
因為今天不打算出門，他就只穿了家居服。
和斯斯還是一個款式，他新買的衣服全部都是情侶款式。
他喜歡這樣，成雙成對的感覺。
沙發上坐著兩只蟲，許嘉文開啟電視想看看蟲族的影視劇。
但他換了幾個臺都覺得沒意思，於是他關上電視。
就這麼和斯斯閑聊起來。
“斯斯小時候是什麼樣子啊？”他將腿搭在斯斯腿上，拿了個抱枕靠在沙發上。
一副要聊到晚上的樣子。
“小時候啊，”斯斯眼神往左上方飄，一副回憶往昔的樣子，“和大多數雌蟲一樣，也沒什麼好說的。”
“可是我想知道，我想了解斯斯的一切。”他眼中帶著執拗，就連聲音都和平常不太一樣。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我的雌父原本是很驕傲的一個蟲，但在我雄父的溫柔攻勢下淪陷。”斯斯的聲音很冷淡，好像說的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接著我就出生了，我的雄父見我是雌蟲，覺得我雌父沒用，居然生不出雄子，就對他慢慢冷了下來。”
“緊接著，雄父常年虐待雌父，雌父受不了，終於在一個雨天，連夜帶著我逃離了那個家。”
他聽到這，溫柔的拍了拍斯斯的手，穿越時空，安慰那個年幼的雌蟲。
斯斯握住他的手，對著他笑：“沒關系，我現在覺得很幸福，我相信你，不會和我雄父一樣。”
如果那個人格永遠不回來的話，我是永遠相信你的。
“然後斯斯就進了軍部嗎？”他知道在這個畸形的世界，偷偷逃跑的雌蟲生存很艱難。
於是他主動幫斯斯跳過了，他認為很難的日子。
“是，進了軍部，我一直努力工作，直到……成為你的雌奴。”斯斯說到雌奴時，眼中的憤怒做不了假。
斯斯還恨著他嗎？
可那並不是他啊。
他垂下頭，想到剛穿來時斯斯的模樣，覺得斯斯該恨，可他好委屈。
若是斯斯不恨，他又覺得斯斯太傻，只一點溫柔就讓他忘卻那些屈辱。
可是他就是委屈，難以言說的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