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文見部長面部表情變化多端,大概能猜到他怎麼想,但他不在乎。
“只要摔碎它,它就會瞬間釋放出來一種物質,”他看著部長眼中期待的表情,停了一下才說,“被感染的軍雌,會直接精神暴動。”
部長聽到精神暴動後,連忙將隨手握在手心的黑球,放入桌子上的容器內。
“我需要做一個實驗。”部長想了一會才說。
做實驗,那就必定要犧牲軍雌。
許嘉文第一次看到部長殘忍的一面,心裡想著他會用誰來做實驗。
死刑犯?
還是抓來的反叛軍俘虜呢?
若是死刑犯,倒還好。
若是反叛軍的俘虜,那斯斯知道了,會怪他嗎?
畢竟,那些俘虜和斯斯是並肩作戰的戰友。
“怎麼做?用誰做?”他直起身子,盯著部長的眼睛問。
“我要親自試。”
這句話如驚雷一般,砸在兩蟲心上。
許嘉文不解,部長是腦子出問題了嗎?
“你聽清楚了嗎?”他伸手將桌上的武器拿走,“被感染,會精神暴動。”
而亡。
部長看著他的眼睛,好像在懷念著什麼,良久才張開嘴。
“我只是想體驗一下他當時的感覺,更何況……我的精神海已經快到臨界值了。”
這是我自己選的死法。
用來祭奠——我的愛蟲。
早早離我而去的摯愛。
許嘉文看著眼前陷入回憶的部長,若有所思的想到了什麼。
據他所知,部長一生沒有結婚,只在剛進軍部時有一至交好友,可惜年紀輕輕就因為頻繁出戰,最後精神暴動而亡。
他們之間應該不是友情,現在看來——是愛情。
澤爾克西斯在訓練軍雌時,見他們心不在焉的,就隨手點了一個最明顯的問。
“幹嘛呢?心不在焉的,這是在訓練!”
他正準備開口讓這軍雌去操場跑100圈,就聽到一個訊息。
“上將您不知道嗎?您的雄主,來軍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