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伊夫林看著上將頭也不回的出了門,他連忙去追。
就算他神經大條,現在也感覺到上將的憤怒了。
也不知道上將在生誰的氣,總不能是他吧?
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啊!
決鬥場。
澤爾克西斯正在休息室換作戰服,場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軍雌們收到決鬥場的訊息,知道他要決鬥,能來的都來了。
已經很久沒有在這裡打過架了。
記得他還是少將的時候,經常有不服氣的軍雌找他決鬥。
但。
他無一敗績。
撫平作戰服上的褶皺,從櫃子裡取出護具戴在頭上。
只露出一雙眼睛,他轉身走出休息室,感受著軍雌們的歡呼聲和吶喊聲。
軍雌天性好鬥,他因為太強,所以常年沒有對手,可也不願意去欺負弱小。
加上他精神海快到臨界值,所以很久沒有暢快的打過架了。
“上將,手下留情啊~”全身都帶著護具,看不出蟲樣的巴克伊夫林扭捏的走出來。
他示弱的樣子,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拳頭狠狠地砸在護具上,明知是護具,卻不留餘力地摜上去,絲毫不在意他被護具擦傷的手指。
“再來!”
澤爾克西斯看著巴克伊夫林再一次從地上爬起來,他一個猛沖。
“砰!”
護具……碎了?
他的副官顯然也聽到了,全身唯一露出來眼睛裡的情緒,瞬間變成了恐懼。
這才剛剛開始,護具就碎了,可他的怒火還沒消失。
那隻好辛苦巴克伊夫林了,誰讓他平日裡不好好訓練,光顧著幹飯,沒有一點上校該有的樣子。
隨著拳頭一下一下的重擊在護具上,他的指關節變得越來越紅,一雙手都被鮮血染濕。
而巴克伊夫林原本素色的護具,也被染上了紅色。
那些紅色,正好順著護具上的裂紋流遍全身。
“上將,您的手!”一聲急促的聲音讓他瞬間清醒。
原本還沉浸在怒火中的情緒,也被人為打斷。
全身上下因為腎上腺素飆升,感受不到疼,也不知道累。
現在突然鬆懈下來。
身體上的疲憊感慢慢的席捲全身,手背上突然感覺有點癢。
緊接著就是痛,剛開始還不是很疼,直到一陣尖銳的疼痛,透過神經系統傳進他的腦海中。
這時候才知道,他的手被碎了的護具劃了一個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