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我聽見遠方下課鐘聲響起
……
離別了才覺得刻骨 銘心
為什麼沒有發現遇見了你
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
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
原來我們和愛情曾經靠得那麼近
那為我對抗世界的決定
那陪我淋的雨
一幕幕都是你 一塵不染的真心
與你相遇 好幸運
可我已失去為你淚流滿面的權利……”摘自《小幸運》歌詞)
沈月歌唱的正投入,某人又不樂意了,“能不能唱點歡快的,你是在詛咒誰離別呢?”
沈月歌忍住想敲爆他狗頭的衝動,扯著嘴角,咬牙道,“那你想聽什麼?”
“《告白氣球》。”某人厚顏無恥的提著要求。
沈月歌眯起眸子,“親愛的,別任性?”
喬聿北舒服的眯起眸子,“繼續。”
沈經理捏著他的臉,笑得古怪,“行,我給你唱,不過,等你病好了,咱是不是得把女裝提上日程?”
喬聿北身形一僵,將被子往上扯了扯, 用盡畢生的演技打了個哈欠,閉上眼,“好睏啊,不聽了,睡了。”
沈月歌魔鬼一般的爬過去,貼著他的耳朵,繼續道,“裝也沒用,少年,期待你的女裝呦。”
喬聿北……
鬧完小狼狗,沈經理心情格外美麗,還貼心的在他床頭放了個保溫杯,以便他晚上喝水,經過鋼琴的時候,腳步頓了頓。
隨後拿起手機給鋼琴各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改天找家鋼琴店,掛售出去吧,省得這傢伙問出來歷,又亂吃飛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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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喬聿北的感冒又重了些,甚至還真咳嗽起來了,大早上起來,就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鼻子被擤得通紅,整個人無精打采,完全就是這一隻病狗。
“去醫院吧,我陪你去。”沈月歌有點擔心。
“不去。”
他鼻音很重,態度固執,就是不肯去醫院,“小感冒去什麼醫院,沒那麼矯情。”說著打了個噴嚏,抓起桌上的紙巾。
“去醫院不是好的快點,”沈月歌給他倒了杯熱水,“這麼大人了跟個小孩兒似的,生病還怕去醫院啊。”
喬聿北瞥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我。”自己怕打針的事怕不是忘了吧。
沈月歌讀懂他的言外之意,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張嘴,”月歌拿出體溫計,毫不溫柔的塞進他嘴裡,“含五分鐘再鬆口給我。”
喬聿北瞪著眼,對她這會兒“虐待”病號,非常不滿,奈何嘴裡被體溫計堵著,只能乾瞪眼。
就這幾分鐘時間,月歌去廚房煎了兩個蛋,熱了杯牛奶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