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突然轉過頭，“我跟你說，我剛剛看見一條留言，月薪十萬聘請我去做私教！還留了電話了！”
“騙子吧。”月歌將花插道花瓶裡，“肯定是看中了你愛佔小便宜的性子。”
顧一念嘴角抽了抽，“我也得有東西讓他騙呀，我現在住的地方都是你贊助的。”
“沒準兒人家是騙色呢？”
“你是不是傻白甜劇本看多了？腦子裡怎麼那麼多狗血梗？”
月歌端著水杯，坐到沙發靠上，“你猜我今天見誰了？”
顧一念一本正經，“顧景遇的事兒就別跟我說了，我現在佛了。”
月歌嘖了一聲，“你是巴不得我說他吧，我要說的不是他。”
“哦，那是誰？”語氣裡的那點失落，月歌都沒忍心去戳破。
“我碰見封錦堯了。”
顧一念一愣，“誰？”
“封錦堯。”
顧一念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湊過來，“你今年桃花挺旺啊，先是小狼狗，還有那跟你演戲的喬家老大，這會兒又是高中初戀——”
“是二戀！”月歌糾正。
“不管它，要是楚河再回來，你這些前男友們，可以湊一塊兒打麻將了，你們家小狼狗，不得把天給你翻過來？你說你長著一張良家婦女的臉，怎麼幹的都是點水性楊花的事兒？”
月歌嘴角抽了抽，“你這烏鴉嘴，趕緊閉嘴吧！”
顧一念感慨，“說起來，我還是當年你倆的紅娘呢。”
“你還好意思提？你自己追人家，情書上落款寫我的名兒？！”
“那我不是怕他拒絕我嗎，事實證明我寫你的名是對的，封錦堯收了那麼多情書，偏偏就跟你成了，我可不覺得自己的文筆有多精彩，這說明，人家本來就對你有意思。”
月歌“呵呵”了一聲，“對我有意思，就是甩了我？”
“沈經理，你怨氣很大嘛，”顧一念笑眯眯道，“這麼多年還不甘心呢？”
倒不是不甘心，沈月歌就是個挺要面子的人，當年跟封錦堯分手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鬧得全校都知道了，分手本來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別人嘴裡傳著傳著，什麼樣的版本就都冒了出來，那段時間把她給噁心壞了，高中校友聚會從來就沒參加過，跟封錦堯說的那些客套話，不過是從顧一念這裡聽說的，哪裡是什麼同學聚會。
“封錦堯現在在雲城，不知道哪天就碰見了，你嘴巴給我放嚴實點，別在喬聿北面前胡說八道！”
“原來是給我的封口的，”顧一念嘖了一聲，“你直接告訴他不就得了，至於這麼藏著掖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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