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最後硬邦邦地譏諷,“我生什麼氣,命是你自己的,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關我屁事!”
月歌嘴角笑容僵住,然後一點點淡去。
她垂著眼簾,抿了一口粥,半晌都沒說話。
喬聿北偷偷看了她一眼,心裡有點惴惴,他覺得自己可能說話有點重了,但是又拉不下臉收回,更捨不得走,人好不容易生龍活虎?)的站在他面前,他這會兒只想跟她呆在一起。
粥沒喝完,月歌就放下碗起身了,剛邁開腿,腳下一軟,人就朝地上栽去,喬聿北眼疾手快,驚險的將人拽進懷裡,火大道,“腳傷還沒好,逞什麼強!”
月歌抿著唇不說話,推開他的胳膊,非要自己走,喬聿北有點上火,一咬牙,乾脆將人抱起來,抱回了帳篷。
進了帳篷,剛將人放下,沈月歌突然坐起來,一把抱住了他。
這還是沈月歌第一次主動抱他,小狼狗有點懵,雙手僵硬的張著,有點無處安放,樣子傻得有點可笑。
月歌緊緊的抱著他,劫後餘生的擁抱,帶著慶幸的後怕,微微顫抖著。
喬聿北的心突然就軟了,他寬厚的手掌覆上她的背,將她環住,低聲安慰,“沒事了,不怕。”
月歌很久都沒有撒手,喬聿北就這樣任由她抱著,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低聲一遍遍地安慰。
他安慰的方式傻的可笑,來來回回就那兩句話,又生硬又笨拙,一點也不溫柔,可是那一聲聲的,卻如同一雙溫暖的手,撫進了她的心靈。
月歌閉著眼睛,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沙啞道,“為什麼來找我?”
喬聿北動作頓了一下,別開臉,口是心非道,“誰來找你,少自作——”
“閉嘴!”沈月歌兇道,“你跟姓傅的說的那些話我都聽見了!為什麼來找我,就因為你只能碰我?怕我死了,沒人跟你睡?”
“放屁!”喬聿北一下就炸了毛,“都是傅景安那個傻逼搞的鬼,他故意讓你聽的!”
沈月歌看著他,不說話。
她既然做了決定,有些事情,她就一定要搞清楚,傅景安有一句話說得一點沒錯,沈月歌的心眼兒,十個喬聿北都不是對手,從她甦醒到現在,跟喬聿北說的話,看似喬聿北佔了上風,其實所有的進展都是她在引導。
喬聿北被沈月歌那種帶著質疑的眼神,盯得渾身難受,早就忘了自己剛剛還底氣十足,一股腦就將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全交代了。
喬聿北小時候被綁架的時候,曾經親眼看見歹徒跟ji女xing交的場面,那些垃圾,就當著小孩兒的面做那種事,把這當成取樂的情趣。
十歲的小孩兒,什麼都不懂,又是在綁架的時候見到,驚恐跟噁心成了童年對性唯一的記憶,他獲救之後,在醫院甦醒,喬錦年跟喬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他送出國,更沒有人去了解他的那些遭遇,更不會給他做什麼心裡疏導,久而久之,他對女生的碰觸,也開始產生抗拒,尤其是被喬錦年強制性拉去治療,那種抗拒就變得更嚴重。
他從一開始的難以啟齒,變得破罐子破摔,直到那一晚看到中藥之後的沈月歌,他第一次有了那麼強烈的想要一個人的yu望,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人睡了,一是真的想教訓沈月歌,這女人實在是他招人討厭,二就是,他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當然,這之後的發展,全都超脫了掌控,他不會想到自己會食髓知味,更不會想到,自己會愛上沈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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