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耳朵一燙,低罵一句,追出來。
“你什麼意思?!”
月歌進了電梯,“自己體會!”
“太快了,怎麼體會?”
“別問我!”
“那你再親我一下,我好好體會體會?”
“不要!”
“你這個小氣的女人……”
直到電梯門關上,還隱隱約約能傳來兩人的聲音,一個懊惱,一個得意。
月歌昨天撒完痛經的謊,今早就報應不爽了。
她體寒,很容易痛經,昨天沒疼,她還抱著僥倖心理,結果今早醒來就腹痛難忍。
喬聿北今早不到六點就走了,月歌疼的睡不著,索性也起了。
喝了紅糖水,休息了一會兒,感覺沒那麼疼了,就去了公司。
一整天忙碌下來,總覺得有點什麼地方不對勁兒,直到下午下班,小志來辦公室道別的時候,她才恍惚,一整天,喬聿北一通簡訊都沒發來。
“沈經理,那我先走了,您也早點下班。”
小志一走,辦公室裡更顯得冷清了,魚缸裡的烏龜無精打采的趴在那裡,腦袋是探出來了,但卻沒什麼精神,一副懨懨的樣子。
月歌起身走過去,給這小東西投餵了一些肉乾,即便是吃的,似乎也不能提起它的興趣,那傢伙就趴在那兒,隔一會兒冒出頭咬住一個肉乾,繼續沉下,吃完再冒出頭,再咬一個肉乾,尋復往返,連動作都保持不變,完全就跟gif動態圖一樣。
養了這麼久,這東西都是這幅德行,偏偏昨天喬聿北來的時候,張口就咬了他一口,真不知道那小混蛋昨天到底怎麼惹它了。
喂完東西,差不多七點了,月歌便收拾東西,回家了。
其實還有些工作沒做完,但是她想帶回家做,喬聿北之前總抱怨她忙,她今天想早一點回去。
到家的時候,喬聿北還沒回來,月歌餵了小白之後,在冰箱裡拿了牛奶麵包,將工作臺支在沙發上,開始工作,小白吃飽喝足,興奮地在客廳跑了幾圈,就咬著球過來找她,月歌胡亂摸了它兩把,就開始工作了。
小白的抱著球咬了一會兒,沒能再引起她的注意,蔫蔫的甩了甩尾巴,然後就趴在沙發邊的地毯上睡覺了。
月歌工作做完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喬聿北依舊沒回來,手機也一直沒響。
她拿過手機,撥了他的電話,結果那邊是關機狀態。
難道晚上還有夜戲要拍?
月歌不好給陳靚打電話,抿唇將手機擱在了床頭,收了電腦,直接去洗漱睡覺了。
半夜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爬上了床,帶著潮溼的味道,將她樓在了懷裡,月歌皺了皺眉,因為被驚擾睡眠,有些生氣的蹬了他一下,喬聿北摁住她的頭,咬牙罵了聲“沒良心的”,之後摟緊她,才閉上眼。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邊又是空的,喬聿北不知道何時已經走了。
接下來兩週都是這樣,一開始幾天她半夢半醒能感覺到喬聿北晚上回來,後來再醒來的時候,旁邊的枕頭連一道褶皺都沒有,喬聿北一整晚都沒有回來,甚至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眼前。
他的電話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聯絡過她。
她知道喬聿北在橫店拍戲,因為小志偶爾跟陳靚視訊通話的時候,她偷偷注意過,喬聿北就在片場,或是化妝,或是看劇本,跟平常看上去並無二致,唯一的變化,就是不再聯絡她。
月歌心裡突然有些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