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聿北莫名其妙,“我就不去找姓侯的?”
月歌咬著牙,“後面一句!”
喬聿北想了想,“我昨天去學校把你弟揍了一頓。”
月歌黑了臉,“誰讓你去學校找他的?你做事不過腦子嗎?你知不知道他昨天高考?就因為你找了他,他最後一場考試缺席了!”
喬聿北被罵蒙了,接著臉色就難看起來,“這破事誰惹的?我不去找他找誰?我管他有沒有高考,那關我屁事!我他媽就知道,你因為他這點破事,差點被人弄死!要不是這臭小鬼胡說八道,哪會有這麼多破事!你還護著他!”
“我那是護著他嗎?”月歌被他氣糊塗了,“一碼歸一碼,媒體推波助瀾的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你找他有什麼用?”
“沒用,就是揍一頓解氣!”
月歌嘴角抽了抽,“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大人,去揍一個十八歲的小孩兒,還覺得挺厲害是吧?”
“老子十八歲自己都賺錢了,小孩兒個屁!”喬聿北磨著牙,又酸不拉幾道,“又不是親弟弟,你對他那麼好乾嘛,還不是個白眼狼!”
月歌被他這番不想理的說辭,徹底氣沒脾氣了。
喬聿北做事,哪次不是想做就做,什麼時候想過後果,再說,沈唯跟他非親非故,要說罪魁禍首,還不是因為她。
這小王八蛋。
“你生氣了?”
見沈月歌半天不說話,小狼狗就有點心虛,“我也沒使多大勁兒啊,誰知道這小鬼心理素質這麼差……”
月歌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閉嘴!”
喬聿北扁扁嘴,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儘管他心裡有那麼點不服氣。
他摸索著檔案,過了一會兒又道,“你是打算把這個公開?”
這樣的話,之前網上的謠言就不攻自破,侯崢就沒有理由索要賠償,事情一下子就簡單了。
月歌沒說話,只是突然道,“你去找侯崢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他跟什麼人關係親密?”
喬聿北皺起眉,“那種賭徒不就跟錢親密?”
月歌竟無言以對。
從麵館出來,提了車,兩人就趕去了商場。
對於新婚禮物送什麼,她倒是還沒想過,她跟顧景遇並不算熟,最深的交集不過是因為顧一念,一想到顧一念,月歌又開始擔心起來。
顧嵐沒把顧景遇結婚的事告訴顧一念,她總覺得不安,她知道顧嵐的顧慮,但是這樣的做法,對顧一念來說,太不公平,也太殘忍了一點。
顧一念在帝都念書唸了這麼多年,同學朋友大部分都在那邊,雲城這裡關係好,就只有她了,現在連她的電話也不願意接,月歌是真的擔心。
一想起這事兒,就連挑禮物也沒了什麼心思。
喬聿北倒是興致勃勃,拉著她一家店挨著一家店轉。
月歌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拉進了一家首飾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