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再一次手抖,“不是。”
喬聿北蹙起眉,“那你來幹嘛?”
“……看看進度。”
“今天不是週二!”
“……不是週二我就不能來了?”
“你說句實話能死?”
“我說的是實話啊。”
喬聿北剜了她一眼,不再跟她繼續這個沒營養的話題。
眉刷掃過他的眉骨,月歌輕聲嘆了口氣,“你這張臉還真是……”
“什麼?”
喬聿北沒聽清。
月歌閉上嘴,“沒什麼。”
“你一會兒就走嗎?”
沈月歌點頭,“公司還有事,看看進度就回去。”
“你怎麼這麼多事?”喬聿北蹙起眉,“這麼賣力幫他打理公司幹嘛,又不是真的未婚——”
喬聿北話沒說完,就被捂住了唇,“閉嘴!”
她黑著臉,瞪他,“要是讓人聽見,我饒不了你!”
喬聿北心裡不爽,張嘴就在她掌心啃了一下,沈月歌一顫,快速縮回手,“你屬狗的嗎!”
“錯,老子屬狼的。”喬聿北露出一口白牙,瞥了一眼她掌心的齒印,心裡癢癢的,特別想湊過去在那壓印上舔一口。
沈月歌氣結,這該死的熊孩子!
“你沒事,晚上陪我去參加傅景安的生日派對吧。”
鬥完嘴,喬聿北才想起正事兒。
月歌一頓,抿唇道,“我不去,你朋友,我去幹嘛,又不認識。”
“去了不就認識了,”喬聿北揚起下巴,任由沈月歌在臉上描繪,“你下班就宅家裡看書看電視,業餘生活也太枯燥了。”
月歌點頭,“是啊,畢竟上了年紀,哪兒能跟你們這些年輕人比。”
喬聿北一頓,看著她突然樂了,“你還挺記仇。”
月歌勾好最後一筆,“我不記仇,我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