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面無表情,“不覺得,我甚至不知道您的口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詭異。”
徐鶴扶額,“哦,文森,你簡直太沒有情趣,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懂嗎?”
“那您肯定沒聽過,有趣的靈魂二百多斤。”
徐鶴……
“……文森,你的中文進步很快。”
文森繼續面無表情,“謝謝。”
小志電話裡說的是兩三個小時搞定,事實上拍完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鐘了。
喬聿北的臉色很不好,卸了妝開著車就跑了,小志只能留下跟陳導他們賠笑善後。
他風風火火趕去醫院,一進門,看見沈月歌還安安靜靜躺在床上,一顆心總算是回到了原處。
他洗了把臉,摸黑掀開被子,悄悄爬上了床。
沈月歌夢裡發出一聲囈語,微微翻了個身,喬聿北剛好將胳膊從她脖子下面穿過去,將人樓在了懷裡。
懷裡的體溫已經不那麼燙了,抱在手裡剛剛好,喬聿北嗅著她髮間的味道,突然想起徐鶴的話,身形猛地一僵,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你才活爛,你們全家都活爛!
可是他又想沈月歌之前罵他的話,“就你那技術,也好意思要錢!”
這死女人就是再嫌棄她的活爛!
喬聿北氣得肝疼,想著那一晚上,下面的玩意兒不知不覺就翹了起來。
他低聲罵了句髒話,剛要起身,突然頓住,緊接著就眯起了眸子。
沈月歌做了一個夢,夢裡自己抱著一個又粗又燙的鐵棒,她燙的不行,想鬆手丟掉,卻跟黏上了一樣,怎麼都弄不開,她乾脆使勁掐了一把,那鐵棒突然就消失了,她鬆了口氣,突然發現鐵棒跑到了腿間,於是一整夜她都做夢自己騎著一根鐵棒,不停摩擦……
沈月歌第二天是被熱醒的,一睜眼,先是雪白的天花板,扭頭就是喬聿北近在咫尺的睡顏,她眉頭皺了皺,輕輕推了他一下。
喬聿北一下就醒了,見她坐起身,直接一條胳膊伸過去,重新將人摁倒了床上,“還早呢,再睡會兒。”
沈月歌額上青筋跳了跳,沉聲道,“鬆手,我要上廁所。”
喬聿北嘟噥了句“麻煩”,掀開被子跳下床,直接將沈月歌抱了起來。
“你幹嘛!”
沈月歌皺起眉。
“抱你上廁所。”
他回答的理所當然,沈月歌當即黑了臉,“我自己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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