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月歌送回家的時候,她已經睡得死沉,完全沒有上一次的防備,他抓了條毛巾,豪不溫柔的幫她擦洗,心中憤然的想,自己為什麼又犯賤的來送她回家,這忘恩負義的東西,就算醒了,也不會對他心存感激。
想到這兒,他手下力道更重了,月歌被他擦臉的力道痛醒,扁著嘴,委屈的喊了聲,“疼~”。
她臉頰緋紅,一雙眼睛含著一汪秋水,因為莫名的疼痛而帶上了一絲委屈,喬聿北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的血液直往身下湧。
這特麼真是奇了怪了,不管他對沈月歌是什麼樣的心情,總能最直接的將其轉化成慾火。
他懷疑這女人給他下了毒,不然為什麼他總是在夢中想起那晚的事,那種靈魂都跟著顫慄的快感,像膏腴一樣令人上癮。
他嗓子有些幹,手指摸索著她豐潤的唇,嗓音沙啞又低沉,“以後不許對別的男人露出這種表情!”
“喬錦年也不行!”
他霸道的宣誓主權,渾然不知這句話代表什麼意思,他只是本能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
月歌也不知道聽到了沒,眼睛動了動,又睡著了。
喬聿北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進了浴室。
月歌做了個夢,夢裡自己被一條大蟒蛇死死地纏住,肺裡的空氣的越來越稀薄,她感覺自己要被活活勒死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
她一下子驚醒過來,一睜眼就對上喬聿北英俊的睡顏,他緊緊地抱著她,胯下昂揚的東西,精神的抵著她的大腿。
沈月歌瞬間渾身汗毛倒立,還沒來得及動怒,桌上手機就響了。
她使勁兒拔了半天,不能撼動喬聿北半分,只能就著這個姿勢拿過手機摁了接聽。
“月歌,我到你家了,幫我開下門。”
話筒裡傳來的聲音讓月歌猛地一僵,怎麼會是喬錦年!
月歌盯著被單下,兩具凌亂相擁的身體,腦子裡只蹦出來四個字——捉姦在床!
“月歌?”
那邊又喚了一聲。
沈月歌還沒來得及出聲,喬聿北突然翻身壓到她身上,一口咬在她的脖頸,“誰啊,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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