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為我父君帶著,有機會見到的,只有魔後。”目光失落消失不見,似乎在敘說一件不屬於他的事。
【“凌澤!”魔後輕柔喚著,看著正在練劍的小小的魏凌澤,滿目歡喜。
魏凌澤停下了手中的劍,看向魔後。
魔後襬了擺手,身後侍女將手中的盤子遞與魔後。
魔後上前,在魏凌澤面前蹲下,將手中的盤子遞在魏凌澤面前“這是南番進貢來的荔枝,凌芷同小寒已經吃過了,為你留了些,今日你父君不在,你好好歇歇。”笑的溫柔萬分,捏了一塊荔枝遞至魏凌澤口邊。
魏凌澤猶豫了片刻,張開了口。
魔後便笑的愈發開心了。】
【“快,再去打來些熱水。”魏凌澤躺在床上,小小的身體散發著熱氣,魔後額頭已出現了汗珠,卻仍是下著命令。
“娘娘,熱水來了。”
魔後將手放入熱水中暖了些時候,伸出手,化出靈力,放至魏凌澤額頭,為魏凌澤降溫。
“凌澤不怕,很快便沒事了。”身體虛弱,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仍舊散發著靈力。
“娘,娘。”魏凌澤呢喃,頭腦昏沉。
魔君愣了一下“凌澤不急,等你好了,我帶你去見你娘,你一定要好起來。”
“娘!”魏凌澤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眼前的魔後,滾燙的手撫上魔後手臂“娘,你是我娘!娘!”
魔後愣了一下,淚水掉落。】
“所以二爺還是同魔後親近些。”江留年插了口。
“嗯。”魏凌澤輕嗯了一聲,手指撫上顧遙知的頭。
“沒事,魔後不在了,跟著我,我保護你,誰也不敢欺負你。”顧遙知嬉笑著,撫上魏凌澤容顏。
魏凌澤一個忍不住,便笑了。
江留年也未能忍住,在原本應該有悲傷氛圍之中,只感覺到了輕鬆愉快。
“好。”魏凌澤笑著,看著顧遙知,總想把顧遙知揉進懷裡,隨時隨地抱著。
“酒來了酒來了。”魏凌寒提了兩大壇酒,向他們飛來。
落入亭中,將酒罈放至地上“二哥還不如讓你去呢,這麼大兩壇,累死了。”魏凌寒抱怨道,對著魏凌澤撒嬌道。
“別總想著什麼都讓你二哥幫你做,你二哥又不是天生為你做事的。”阿嬌在魏凌寒身後落下,笑著言道。
“娘你不用擔心,二哥厲害著呢,如今父君什麼事都想著二哥,連大哥也不放在眼中。”魏凌寒知道阿嬌喜歡聽什麼,便專撿她喜歡的說。
“莫要胡言。”未等阿嬌開口,魏凌澤便對魏凌寒呵斥道。
魏凌寒有些委屈,走至阿嬌身後,呢喃道“本來就是嘛。”被魏凌澤的目光再次嚇退了。
江留年看著魏凌寒,心中無奈呢喃,還真是個傻子。
“凌寒尚還年幼,你做哥哥的,要多包容他。”阿嬌輕言,看著魏凌澤。
“是。”魏凌澤同阿嬌開始往來,也只是在魔後去世許多年後,那時已經長大成人,再見時,已然沒有了過多的欣喜,感情也已經淡了。
“就是。”魏凌寒得到了幫助,對著魏凌澤吐了吐舌頭。
“快坐下吧!”阿嬌伸了手,招呼著眾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