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插手你二哥的事呢,我是擔心顧姑娘。”手指撫上魏凌寒擁著自己的手臂,想要將魏凌寒拉開。
“你為什麼對顧姑娘的事如此上心?”魏凌寒手臂收緊了些。
“這一點,等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好嗎?”拉開了魏凌寒手臂。
魏凌寒雖因為魏凌澤不想參與這件事,但始終拗不過江留年,只得任由江留年走向念安。
“小師父,小師父!”江留年取了矮桌放於念安面前,放了杯盞,為念安斟上茶。
念安從誦經中醒神,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面前的江留年,未言語。
“聽人說誦經是凝神靜氣之事,小師父怎唸的滿頭汗水?”江留年笑著言道,將手中的杯盞推向念安。
“姑娘前來,所為何事?”念安心神難定,言語間有些喘息。
“只是剛好路過,看到小師父殿中沒有人,一時好奇,便想著進來看看。”江留年看向依靠在門口的魏凌寒,對魏凌寒招了招手。
魏凌寒有些不情願,卻仍是向江留年走去,在江留年面前坐下。
念安對魏凌寒點了點頭,未言語。
“小師父可是心中有事?”江留年輕言問道。
“無事。”念安冷言,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對他人言語冰冷,向來溫和的性子,使他不論到哪裡,都惹人喜歡。
“無事便好,聽聞佛族的甄選快要開始了,小師父準備的如何?聽聞顧姑娘可是很重視小師父甄選之事。”江留年倒也不惱,容顏透著笑意,將話語引至顧遙知身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姑娘同遙知的關係,還沒好到能從她口中知道我訊息的地步。”似乎察覺出了自己言語的不當,穩了情緒,言語緩和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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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父很瞭解顧姑娘”江留年輕言。
“算不得。”念安曾經以為自己很瞭解顧遙知,但在顧遙知同魏凌澤前來尋他之後,他便發現,自己對顧遙知,一無所知。
“你們佛門弟子,說話怎麼都文縐縐的,讓人聽不懂。”魏凌寒開口,對念安的算不得甚為不滿。
江留年啞然,苦笑道“小師父別同他一般見識,他傻。”笑容滿面,將魏凌寒推開些。
魏凌寒眯了眼,看著江留年,表達著對江留年的不屑。
念安未言,擺弄著手中的佛珠。
“有些事情,小師父不願意同人言語,留年也不好強迫,只希望小師父能專心參悟佛道,我想,小師父能得到更高的修為,也是顧姑娘希望看到的。”江留年笑著,飲下杯中的茶水。
念安起身,極好看的眉頭皺起,唇角勾著怒意“如若姑娘同殿下無事,還請告退。”
“既如此,打擾了!”江留年按住了帶著怒意要起身的魏凌寒,起身,欠了欠身,退去。
“你為何要讓著他?這可是魔族,怎麼他像個主人似的。”魏凌寒很是不滿念安的態度。
“噓!別吵,他可是顧姑娘的人。”江留年容顏仍帶著笑意,握著魏凌寒的手走著。
“你為什麼如此擔心顧遙知?”心中仍是不滿。
“你可記得終南山?”江留年輕問。
“嗯?記得,怎麼了?”
“不知為何,我見到顧遙知,便有種親密感,尤其是知道她幼年在終南山學藝時,心中更是覺得喜悅,她的事,總是想幫忙。”江留年極認真的說著,一步步走著,未注意到魏凌寒已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