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宇庭院中,有一顆巨大的松樹,怕是已經歷了千年光景,供奉臺很小,大多地方是為人們歇腳休息用的,人很多,三三兩兩的端著香,在供奉之後圍在一起談天。
顧遙知拉著魏凌澤,走近了供奉臺,彎腰看去“原來是月老啊!”顧遙知笑了,人間做的這尊月老佛像,著實喜慶了些。
“你覺得幾分像?”魏凌澤問道。
“總歸也有七八分啊!”顧遙知言,直起了身子。
“為什麼這麼多人來拜月老啊!”顧遙知環顧四周,看著人越來越多。
“姑娘,看你紅光滿面,想來是喜事臨門啊,定是如意郎君將至,可否讓老夫為你算上一卦。”不遠處,一位甚是年輕的算命先生,攔住了一位姑娘的去路。
“滾開,死騙子,老孃早便成親了。”女子大怒,拂袖離去。
顧遙知見此,容顏笑意更深了。
那算命先生側頭,看到了笑容滿面的顧遙知,向著顧遙知走來。
“這位姑娘,看你紅光滿面,想來是喜事臨門啊,可否讓老夫為你算上一卦。”掐著手指,一本正經的對顧遙知言道。
“走吧!”魏凌澤攬著顧遙知,輕言開口。
“嗯。”相伴走去。
“哎哎哎,公子小姐!公子小姐!”算命先生慌忙上前,站在了魏凌澤同顧遙知面前,攔住了他們去路。
“嗯?”魏凌澤冷言。
“我看公子夫人都是大富大貴的相貌,想必不是王侯將相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功名利祿自不用擔心,可有興趣算一下姻緣?哪怕是算一下二位會在何時成親也好啊!”算命先生嬉笑著,下定了決心要將這單生意做成。
“你怎麼知道我們未成親?”魏凌澤聞言,覺得有趣,便停下了腳步。
“公子這你就不懂了,嘿嘿,這就叫相面,正所謂,天機不可洩露。”手指睡著言語轉動著,分外有趣。
“算算看。”容顏仍舊清冷,言語平淡,倒讓那算命先生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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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嘞好嘞,還請公子將手攤開讓我看看。”算命先生興致高昂,攤開了手要迎接魏凌澤的手。
魏凌澤猶豫了片刻,伸出了手。
算命先生看了片刻,又轉向顧遙知,嬉笑著“小姐的手。”
顧遙知看了一眼魏凌澤,猶豫了片刻,將手伸了過去。
算命先生只輕輕捏了顧遙知的手指尖,端詳了片刻,收了手,看向魏凌澤,笑容滿面“從這裡出去,向東走300米,遇到一條溪流便跟上去,溪流旁有一顆神樹,可祈福可求姻緣,溪流有花燈,都為祈福所用,公子小姐大可前去,為自己的姻緣,添上一筆重彩,我先告辭。”言罷,笑著離去。
“他好像,沒收錢。”顧遙知疑惑,揹著手指指向算命先生離去的方向。
“他們是一路的,那神樹旁賣花燈祈福牌的,定是他們的人。”魏凌澤回答。
“這樣啊!”顧遙知呢喃“那我們還去嗎?”
“去,當然去。”言語很是堅決。
“你可是魔,怎會信這些?”顧遙知不解,調笑道。
“那邊好像有面具,要先去看看嗎?”魏凌澤拉著顧遙知走去,緊緊握著顧遙知的手,轉變了話語,心中一片惆悵。
“面具?”顧遙知不懂人間的習俗,只任由魏凌澤拉著走去。
面具攤上,各式各樣的面具擺在攤上,拉在攤前,半張臉、全臉、鎏金的、鍍銀的、鬼臉的、動物的各式各樣,看的人眼花繚亂。
“公子小姐選一個吧,人潮擁擠,如若戴著面具還能認出對方,也可見公子小姐的心意,而且,戴上它去參加神樹的花會,也不失為一處風景啊!”攤主看到魏凌澤同顧遙知前來,自覺來了生意,遞上了一面鎏金面具。
魏凌澤接過,放在手中端詳。
“你喜歡這些?”顧遙知看魏凌澤看的認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