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忠和陳群看著荀攸離開,對視了一眼。
陳群又問道:
“袁紹如何?”
士頌回答:
“好斷無謀,多疑寡決,任人唯親,此人雖有佔據河北之機,但必敗無疑。”
陳群再問道:
“袁術如何?”
士頌回答:
“善妒無能,雖身負袁氏盛名,不過虛有其表。”
陳群皺了皺眉,繼續問道:
“劉表、公孫、陶謙之流呢?”
士頌:
“怯弱如鼠,自私自利。”
戲忠皺了皺眉,想到一人,問道:
“那陳留曹操呢?”
士頌笑了笑,說道:
“操,吾之好友,吾甚瞭解。操雖出身官門,但甚有大志,其胸如四海,其志高於泰山。
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唯操耳。”
士頌這一番話,連一直眯著喝酒的郭嘉,都停了下來,細細聽著。
戲忠最後問道:
“公為,說了半天,說說你自己吧。”
士頌笑了笑,說道:
“我有什麼好說的,汝等應該知曉,吾之行跡,講究一個問心無愧。”
戲忠點了點頭,便藉口如廁離開了。
陳群看了一眼喝得有些上頭的郭嘉,搖了搖頭,問道:
“公為兄,如果有一人可平天下,你認為此人會是你嗎?”
士頌笑了笑。
說道: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天下豪傑何其多,世事變化無常。”
陳群皺了眉,又問道:
“那最可能是誰呢?”
士頌自信地說道:
“就是吾,士頌士公為,我比他們都年輕!”
士頌此話一出,陳群哈哈大笑道:
“居然連藉口都沒說,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士頌雖然不知道他們三人賣什麼關子,但是直覺告訴士頌,這並不是什麼壞事。
士頌看著亭下已經喝睡著的郭嘉,心中盤算了幾息後,便對徐庶耳邊低語了幾聲。
徐庶不好意思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水袋。
士頌有些不滿地小聲說道:
“叫你少喝點,你就不知道節制,喝酒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