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稚,你可知道,這茶道,可以說是兄長十歲時所創,不過製茶頗為麻煩,所以家裡也就阿爺這裡有,只有在平常談論重要的事情時候,才會拿出來一品,今天也算是你有口福了。”
“我父親創的?”
他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那是自然,兄長才華橫溢,曾經說過,茶道只是小道而已,不過我和你爺喝過這茶後,再喝煮茶,難以下嚥,簡直在喝焯水。”
“我父親這麼厲害?”
“長兄何止是厲害,五歲啟蒙,七歲能詩能賦,十歲求學潁川,十五歲遠近聞名,如今不過三十,已經秩比六百石,過些年,秩比千石,牧手一洲亦有可能!”
之前也聽被人說過一些,不過都是模稜兩可的概念,現在聽士壹這麼一說,瞬間覺得自己這個父親,確實有些牛。
士賜“嗯”了一聲,把兩人的目光帶了過來。
“為公,最近你也聽說廣信那邊瘟疫橫行,但祖宅這卻與往日無異,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嗎?”
聽士賜這樣說,士壹一下子也愣神了,瘟疫他也不見過一兩次,每次都是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就算是士家莊園這邊,都是許出不許進,直到瘟疫過去。
每次瘟疫過後,整個廣信縣城像是被犁過一遍,瞬間凋零蕭條很多。
而這種瘟疫橫行的現象,基本上每隔十幾二十年就回發生一次,最嚴重的是四十年前,整個廣信縣城死了一半人,士賜的三弟和五弟就死在那次瘟疫中。
士壹想不通,詢問道:
“這是為何?”
士賜端起茶喝了一口,緩緩說道:
“因為稚奴,他找到了瘟疫的防治辦法......”
士賜大致把前後始末說了一遍,不過加上了,後面他讓狗子和幾名接種過牛痘的僕人,到縣城完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與瘟疫患者通吃同睡,幾日過去,狗子幾人沒有一點患病的症狀。本來士賜還有些不安,但是狗子他們情況表明,牛痘接種完全可行的。
士壹聽完,先是呆滯,後嚴肅,最終面色潮紅,激動非常。
“父親大人,你是說?”
士賜又抿了一口茶,說道:
“是的,本來這滔天大功是稚奴的,不過稚奴還小,別人也不會相信,若是威彥在的話,理應輪不到你,但他遠在雒陽,你正好省親,所以就便宜你了。”
士壹雙拳緊握,他在荔浦當縣長,已經快八年了,嘗試到權利的滋味後,誰不想往上升。
“父親大人,在此,我先謝過小侄,稚奴你有任何要求,只要我能辦到,一定滿足。”
士賜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稚奴也明白過來,自己本來只想自己人不受瘟疫所擾,沒想到這層,不過細想下來,瘟疫從古至今橫行無忌,如果有人能給出有效可行的防治手段,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功勞。
“二叔,你們說得我不懂,你們看著辦吧,如果真得想謝我,就給我一些蜜餞和糕點,哈哈。”
確實,自己太小,這功勞自己拿了一點意義沒有,況且自己身為士家人,士家越好,自己的生活肯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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