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這個人是在十多年前殺害我們州牧大人的兇手,如今落網了。”一個圍觀的百姓說道
“我們州牧大人是個好官啊!我們打死這個殺人犯,大家打死他!”一個婦女義憤填膺的說道,帶頭扔東西砸著張超
兩日不到便來到了烏傷縣,烏傷縣令馬廬還一臉笑容的迎接這這個十多年前,跪在自己腳下求他為自己做主的州牧大人。
已經發過許多次交道了,他也沒有認出這是當年的劉文,畢竟當年還是小孩子的劉辰並沒有和這個馬縣令打過幾次交道,連張超都認不出來,何況這個縣令。
“下官見過州牧大人。”馬廬行禮道
馬廬看著長長的錦衣衛隊伍,貌似還有個人被壓著,近了些才發現是張超,這個人怎麼被縣令抓起來了,難道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馬廬趕緊把臉轉到一邊,不要讓張超看見。
劉辰見他的表情,指著囚車裡的張超冷笑道:“不用躲了,好朋友之間不應該打個招呼嗎?”
“大人!下官並不識得此人!”馬縣令裝做一臉無辜的道
這時候,張超跟瘋了一樣爆呵道:“馬縣令,當年我殺害劉夫人,我出錢你替我包庇的事情你忘了嗎?”
這個時候馬縣令臉色已經蒼白,這個州牧大人可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這十多年的事情了,今天翻出來,自己這官也做不成了,感覺指著張超道:“庶子!你休要胡言亂語,我並不認識你,何來收錢包庇?”
“張超只要你當堂對質,我便保你一家老下無虞!”劉辰說道
“就是他,他當年收了我一斤黃金。”張超像是籠子裡的狗一樣,在囚車裡爆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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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把馬縣令拿下,等我祭拜完我母親,押回石城審理。”劉辰命令道
這幾年都很忙,一年時間就來過一次祭拜母親,今天劉辰總算為母親報仇了。
“母親啊…你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劉辰跪在地上叩首而拜,眼淚不自覺的就出來了,身後的錦衣衛也隨之跪下。
祭拜完母親父親後,劉辰等人也在趕往石城的路上,路過自己穿越餓那邊林子的時候,劉辰令所有人停息了下來,休息片刻,由於劉辰公務繁忙,錦衣衛日夜兼程,並沒有因為黑夜而停下腳步。
劉辰帶了十來個錦衣衛,騎著馬向那個寒潭奔去,這麼多年來,今日還是第一次突發奇想的跑過來看一看這個寒潭,好想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劉辰。
皓月當空三月十五的月亮何在圓也何在亮。
三月份的天氣還是有些冷,在這樹林裡更是有些寒冷,劉辰走到寒潭洞口,拿著手電筒照了一下洞口,潭水反射著手電筒的光芒,波光粼粼。
本來就不陡峭的洞壁在錦衣衛的擁簇下與攙扶下,劉辰便下到了洞底。
輕輕的用手觸控著潭水,當初一躍而起跳入潭中的景象依然還記在心裡。
從那個時候開始,劉辰就開始了自己的輝煌人生,穿越到現代生活了6年時間,10歲的他已經16歲。
再次回到東漢發展事業的他,也已經過五六個春秋了。
公元175年穿越回去,181年回來東漢,現如今已經是187年三月份了,十多年就這樣一眨眼過去了,自己經歷的事情卻是波瀾壯闊。
想當年還是一個逃跑路上的十歲少年,背井離鄉,更名改姓,想不到十多年過去自己已經是執掌揚州的州牧了。
在劉辰心裡現在的權掌一方、兵甲數萬、富可敵國、妻妾成群這些生活遠比不了父親母親還沒有死的時候,那段時間是劉辰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
抬頭看看那滾圓且潔白的月光,想當年自己抬頭望去的時候,卻是毒辣的太陽照射著自己的眼睛,讓自己不敢多看,如今的月亮卻溫和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