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安然一直待在家,安子程以為他很閒,其實他忙的不行,每天安子程出去後他就開始進入安心設定的虛擬空間進行戰鬥特訓,中午要不叫外賣要不到樓下吃一點,下午回來繼續,一直學到15點左右,休息半個小時候又開始一直被擱淺的飛機駕駛操作,好在這個是短期訓練。
晚上和安子程一起吃飯,等晚上休息上床之後,他還要繼續進入虛擬空間練習精神力,自從來到帝都後他基本上就停滯了下來,不論是精神力還是體術的修煉都是如此。
一直到週六,這天安子程休息。
“之前訂製的西裝已經好了,我們今天過去拿。”吃過午飯後,安子程說。
“好。”安然笑道。
兩人到商場拿過訂製西裝,就在回來的路上接到顧言電話,電話是打給安然的,說是夏蒼穹想約他出來,安然聽到顧言的話後嘴角微勾,昨天安心就告訴了他,夏蒼穹已經查到目前他讓他查到的所有‘真相’,夏蒼穹現在想見他,是確認他是他的兒子嗎?說真的安然還真有些好奇夏蒼穹會說什麼?又打算怎麼做?
“顧言嗎?”安然就坐在副駕駛,所以安子程能聽到一些聲音。
“嗯,夏蒼穹約我見面,在顧言家,我們現在直接過去。”反正衣服放在車上又沒關係。
“夏蒼穹?他怎麼會找你?”安子程有點驚訝。
“他讓人查我,你知道的吧?我順勢讓他查到了他自己身上,百分之九十的真相參了百分之十的假,他誤以為我是他兒子,不過很快我就會讓他知道真相比假相更殘忍……”安然接下來將夏蒼穹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事和安子程全部說了一遍。
安子程聽完也是久久無語,他雖然現在確實兩難,但好在還有可以補償安然的機會,可夏蒼穹即使後悔也已經於事無補,他們兩人也不知究竟誰更悲劇,最主要的是夏蒼穹身上的事情反差太大,他一直以為夏蒼穹感情非常幸福,還曾羨慕過,哪裡料到真想竟會是這樣?
“其實,也許一輩子不知道對他更好。”過了很久,安子程才開口。
“他原本或許的確可以一輩子不知道。”可誰讓他要來惹我?安然撇嘴。
不得不說,安然就是如此任性,你也可以當他是不成熟,反正安然在某方面來說的確幼稚的可怕,哪怕活了兩輩子,其實他的閱歷依舊低的可怕,可他偏偏有了別人沒有的力量和金錢,所以安然讓人根本摸不透,因為沒人能明白他的腦回路,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你真說他幼稚,他的眼神有時候偏偏又深幽的可怕。
用一個形象點的比喻,安然就好比被欺負的非常非常慘,然後又擁有了非常大的可以用來報復的力量,他的三觀本就沒有形成,因為沒人教過,他也沒有機會從別人身上學習,白紙一般的人被染黑後更加可怕,所以安然報復起來毫無顧忌,他不覺得自己過分,不認為自己殘忍,他只想將欺負他的人都一一欺負回去,因為受過太多委屈,已經有了力量的他不願意再承受絲毫欺辱。
其實說安然如今三觀沒形成也不對,應該是在他三觀還沒形成時就被人摧毀,帶歪,扭曲,就如同原本潔白無瑕的天使被迫染上黑暗,墮落成沒有原則的魔。
兩人沒用多久便來到顧言家,顧言開的門,進去後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臉憔悴的夏蒼穹,和他以往每次在朋友面前的跳脫完全不同,看得出來這幾天過的很不好。
夏蒼穹抬起頭,看到安子程和安然兩人一起過來並沒驚訝,只不過他看著安然的眼神非常複雜,最後看著安子程時也是怪怪的,不過除了夏蒼穹,顧言和安子程如今都是知情人,安然就更不用說,所以夏蒼穹這樣的原因他們都能猜出一二。
因為夏蒼穹坐的是旁邊的單人沙發,所以安然非常淡定的拉著安子程在夏蒼穹在正對電視牆的長沙發坐下,顧言進來後看到兩人如此自覺也是無語,只好到另一邊單人沙發坐下。
“顧言說你找我,什麼事。”安然根本連一個語氣助詞都懶得給他,一個問句愣是被他說的像陳述句。
看到安然的態度,夏蒼穹心裡很不好受,在看他對安子程的親近態度,更是苦澀的不行,他雖然不如安子程那樣認識安然多年,有著深厚感情,可不管怎樣他也是哪個可愛的女人耗盡生命為他生下的孩子,他對不起那個女人,也對不起安然,哪怕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以為背叛他的女人其實一直深愛著他,而他愛了疼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卻是個毒婦,他所以為的幸福根本是一場笑話,夏蒼穹在看完那些資料後整個人是真的懵了,上次他還抱著僥倖,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猜測,可如今證據一樣樣攤在他面前,他想否認都做不到,他甚至有一刻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查這些?
不過很快他又想明白,就算他不去查,但安然已經來到帝都,安子程也說安然是回來報復他生父一家,那麼也就是說這些事情遲早都會被揭露,他能早點知道真想其實更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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